严昭凛因为做饭,后背覆了一层薄薄的汗,凝在皮肤上,缓慢的随着他凸出的脊椎骨滑落,皮肤略红,仿佛被火点着了似的,他浑不在意的将手中的脏衣服丢进洗衣筐,抬头。\我¢的,书^城′ \已\发?布.最!薪`漳\結¨
“嗯?学姐你说什么?”
又低头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油烟味,许是洁癖犯了,皱眉。
“抱歉,身上的味道比较大,容我先去洗个澡。”
关门声响起。
林桅棠回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顿时心悸不已鼻血如注。
明明类似的场景,林桅棠已经在两人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发生过不止一次,可次次都带给林桅棠不同的感受,她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对眼前男人的妄念变得越发浓厚了,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将学弟扑倒。
等等。
两人似乎本来就是可以相互扑倒的关系。
林桅棠当初之所以答应成为严昭凛的金主,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应付家里催婚,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看中了小学弟的身子成为他的金主,就可以随时随地满足自己的需求,所以林桅棠还在等什么呢?
林桅棠悟了。
搞了半天,是她自己把两人之间的谁上谁下,谁主内谁主外的关系,定位错了。
现在林桅棠要纠正回来。·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
她匆匆忙忙的跑到楼下,从还没来得及拆装的行李箱里翻出**套,又从一旁印着超市logo的购物袋里,分别翻出香薰、润肤油还有几个有助于营造氛围的小物件,快速上楼。
等到林桅棠妥帖细致的布置好一切。
另一边,浴室里,严昭凛冲完澡后,随意捞起置物架上的浴巾,擦了擦身子,一截结实精壮的胳膊反手撑在盥洗池的台面,他低头,不动声色的浏览着手下发来的邮件,细长的睫毛在他颜色略深的眼睑处投出一片阴影。
突然,一则简讯插了进来。
仍然是令他无比熟悉的口吻。
「疯够了没有?」
严昭凛面不改色的滑动删除。
两分钟后,又有一条简讯横插进来。
「父亲病危,别任性,他在等你。」
严昭凛嘴角无声抽动了两下,瞳孔折射出一股幽暗的光,他把简讯删掉了,然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将他刚刚接收到的种种文件,全都清理进垃圾桶,动作果断、利落,不见一丝一毫的犹豫,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打开门,严昭凛神色坦然,连眉头都舒展成令人愉悦的幅度,脸上如沐春风。
……
林桅棠湿着头发,跪坐在地板上,她小心翼翼的用玻璃罩把香薰灯罩住,防止晚上起风,风将窗边的纱帘引燃,又换上了她珍藏在衣柜足足有两年之久的斩男战服。?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当初这套“战服”还是她心血来潮跟着朋友一起逛商场买的,款式相当轻薄,若隐若现的豹纹吊带裙尾刚刚包住她的臀,质地柔软的贴在她的雪白肌肤。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小了下去。
林桅棠趁着严昭凛还在浴室里面擦干身体,连忙把卧室里面的灯光熄灭了。
“学姐?”
浴室的隔断门被打开。
林桅棠赶紧从衣柜里拿出一只与之配套的豹纹耳朵。
“学姐?”
严昭凛摸黑走了出来。
“咳咳……”
林桅棠背对着严昭凛,端坐在大床边缘,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连忙束紧了身上的浴袍,没回头,心跳逐渐擂如钟鼓。
“怎么不开灯?”
严昭凛很快就走到了林桅棠的身后,纵使周围因为灯光熄灭,陷入无止境的黑暗,但借着窗外朦朦胧胧映射进来的月色,严昭凛还是一眼就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