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最终抵达她的胸膛,她漫不经心的朝着kelly活跃跳动的心脏处指了指。
“哦?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我也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和林筱雅这一年所做过的种种事迹,我都拷贝留痕了,陷害人很爽吧?给那些清白无辜的女孩拍全身裸照岂不更爽?你屡次用下三滥的威胁手段,逼迫底下艺人自愿签署不平等合约,为你打黑工,光这一点我提交给警方,你至少五年不能出来;更别提,我要是把你给那些富商名流拉皮条的事情公之于众,你说,你一个在麒瑞娱乐响当当的王牌经纪人,会不会在圈内彻底被封杀啊?”
kelly经常利用职务之便,哄骗公司里面才出社会的年轻小姑娘,给大腹便便的富商名流当二奶。
这事儿如果是人家小姑娘愿意,那还好说,至少不涉及强迫。
问题是经由kelly手中的,绝大多数都是家境贫寒且善良坚韧的好姑娘,没办法,人富商就好这一口,kelly每次眼见劝说无果就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心肠宛如蛇蝎。
反正据林桅棠所知,这几年起码有十名不出名的且与kelly同一个公司的艺人,都是被她一系列操作逼死的,手段极其狠毒。
kelly平日最喜欢干的两件事情,一是欺凌员工,以折磨他们为乐;二是拉拢各种富商,帮助他们满足变态需求。
这些富商绝大多数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变态癖好,是绝对不能为外人所知的。
要是让这些富商知道,自己泄露了他们的秘密,kelly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kelly的头被蒙进塑料袋里,当真是被打的鼻青脸肿,她脸色涨红,瞳孔因为惊惧不断收缩。
“不、不要。”
kelly狼狈摔在地上,头脑飞速运转着。
“你们是黎梦洁派来的是不是?不,应该不是,黎梦洁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被拍了裸照,再说依照她的性格,就算知道自己失贞也不可能公开闹大的,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你们雇主给你的佣金多少?这样,我出双倍又或者三三三倍的价格,只要你们肯放过我。”
林桅棠眼底最后一抹嘲讽彻底消失,取之而来的是无边的阴冷。
“就因为别人性格懦弱,所以你就料定了这些女孩不该反击?钱,听起来你钱好像很多的样子?”
林桅棠走到她的身后,顺手摸出她放置于背包的钱包和手机,偏偏kelly没听懂她话里的深意,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你要多少我有多少,所以价格好说,我……”
林桅棠取出kelly皮夹子里的一叠叠现金,毫不客气的抽在她脸上,啪啪啪的,粉红色的现金如同仙女散花似的绽开。
“就这点钱您自个儿留着买棺材板吧,去死吧,老妖婆。”
林桅棠抬手一闷棍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