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愉忧心忡忡地回到家,不见徐国立的踪影,只有徐楠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嗑瓜子。/k·s′j?x-s!w·.^c!o/m?
“你怎么这副表情?跟你那个男朋友约会不顺利?”
阮愉没理会徐楠的玩笑:“外公呢?”
“在家待不住,去隔壁闲聊去了。”
“他脚扭伤还没好呢,医生不都叫他不要随便乱跑要好好休息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你外公要是能听医生的话,现在至少身体得少好些毛病吧?”徐楠对父亲的性格早已了如指掌,反正劝也劝不住,干脆由着他去,否则到时不高兴,还得说她这不孝女让他过得不舒心。
阮愉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徐楠这性格,让她知道秦梅有问题,八成是藏不住的,可若是不说,阮愉自己心里也没底,这种事情,总不能让她一个小辈去解决。
跟徐惠说呢?之前徐国立已经跟徐惠因为这件事产生了一些嫌隙,阮愉可不想再让母亲跟外公发生争执了。
但阮愉在小姨徐楠面前,向来都是瞒不住事儿的,徐楠一眼就看出她心里藏着事,直截了当问:“想说什么就说,磨磨蹭蹭什么呢?”
不愧是徐楠。+小,说§宅μ? D?[更#^新1′·最ˉ@?全?+%
阮愉记得,徐楠有时候对她的了解比徐惠更甚,所以曾有一段时间,她挺害怕跟徐楠深聊,生怕聊着聊着,就被徐楠洞察了一切。
她拉了把椅子坐到徐楠身边:“小姨,你当时说人不可貌相,是不是也觉得秦梅这个人看上去人还不错并且挺老实,其实可能不是个好选择?”
“你忘了我昨晚给你看的那些小票了?你觉得那会是个好选择吗?”
阮愉试探地说:“也有可能那些小票跟秦梅没关系呢?”
徐楠笑了:“你觉得你外公那些朋友会约着他去咖啡馆喝咖啡?就这群人里,只有你外公最时髦,还是因为那个老年群,我刚还想呢,用个什么办法让你外公把那老年群退了,我总觉得那会是一个祸害。”
老年群经常约着去哪儿旅游,或是吃饭,或是爬山,或是游园听讲座,且基本隔两三天就会有人招呼活动,精力比年轻人都旺盛。
假使一个月参加两到三次,徐国立一个月那点退休工资根本不够花,若是耳根子软,像上次买乌鸡汤那样,买一堆保健品回来,更是不知要花多少冤枉钱。?w_e*n_x^u-e,b~o·o?k′.,c.o¢m¢
光阮愉知道的,徐惠和徐楠每个月都会给徐国立零花钱,再加上他自己的退休金,其实十分可观,就怕有人会盯上像徐国立这类老年人的钱包,那多少钱都不够花。
“阮愉,不是我说,你一心都扑在解决你外公玩手机这毛病上,但现在改解决的是你外公谈恋爱这个问题,你今天去那咖啡馆怎么说?有什么问题没有?”
阮愉犹豫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在咖啡馆看到的那一幕告诉了徐楠。
徐楠虽然大大咧咧,但毕竟也比阮愉年长,总是会比阮愉有想法,而且当时徐楠告诉阮愉人不可貌相时,阮愉就觉得自己这小姨八成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只是还没到合适的时机说出口,所以只能打哑谜。
现在看来,徐楠不愧是从年轻时就一个人在外面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过来的,至少在看人这方面,阮愉的确甘拜下风。
徐楠的眉头越皱越紧,她大概想到了秦梅这人有点小问题,但没想到会是这么大问题。
“徐再他们家了解秦梅吗?不行的话再让他帮忙打听打听,这种事只有熟人之间才会说,像你这种小孩,过去打听个人,谁会告诉你啊?”
这会儿倒说起阮愉是小孩了,让她肩负起家里的柴米油盐时可是一个个都语重心长地教育她,她已经三十五了,要是勤快一点,孩子都能上小学了。
“我已经跟徐再说了,不过他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