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立正想阻止,可这次,阮愉和徐楠铁了心要走,在这件事上,阮愉只能听徐楠的。?8+1!k*a~n*s!h′u+.·c¨o·m^
“小姨,我们这一走,万一真出事了怎么办?你真不管管啊?这个胡建新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万一真对外公……”
“法治社会,他拿不到钱还能打人不成?况且这种事我们怎么管?主动把钱送上去?这么蠢的事情你小姨我可不干,你外公想逞英雄,那就让他去,反正他卡里没两万块。”
阮愉蹙了蹙眉,难怪徐楠一点都不担心,原来她早知道徐国立拿不出这钱。
“那岂不是更麻烦?万一他打电话问你或者我妈要怎么办?”
“他要我们就要给吗?我已经跟你妈说过了,这件事绝不能纵容他,两万块钱事小,后续带来的一系列麻烦才事大,我们都别给自己找麻烦,你外公估计把事情想得比较简单,得让他亲自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才会收手,否则谁劝都没用。”
人只有在发现自己对某件事终究无能为力的时候才会放手,大多数时候,人都是自信的,认为只要自己咬咬牙坚持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其实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真正的心想事成。+w`d?s,c¢w¨.·n¢e_t^
但阮愉担心的另一件事是,胡建新真的不会恼羞成怒动手吗?
她对胡建新的面相一点都不看好,总觉得他是那种一言不合就会动手打人的人,连对自己的亲妈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别人。
她们没有走远,把车停到了一个安静人少的地方,徐楠这才打电话给徐惠报备这里的情况。
徐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急切地传来:“你们心可真大,怎么能把爸单独留在那里呢?出事了怎么办?爸心脏不好,可别闹出什么毛病,你们赶紧去把他接回来。”
徐楠无奈:“姐,我要是能把他接回来,我还用跟你打这通电话吗?就是因为没办法了啊,爸非要管这闲事,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也先别急,我和阿愉没走远呢,先观察观察情况,等情况不对,我们立刻就过去。”
徐惠:“爸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啊?他现在是把秦梅当成自家人了,肯定要帮忙,不让他亲眼看清楚秦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不会不管秦梅的,而且其实连我们都还没完全看清秦梅究竟想干什么,你让爸怎么看清?他一个七十多的老年人跟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因为钱搅和在一起准出事。??咸|鱼§看1{书%&网? ¥%无?=#错-`内±&容°”
徐楠原本心里并不慌张,但渐渐地也被徐惠说的心里没了底,挂了电话后一直敛眉思忖着。
秦梅家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总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打人吧?
可这会儿再回去也无济于事,徐国立都夸下海口了说这钱他来出,以他说一不二的性格,哪怕是卡里真没钱了,他借都得借过来。
果不其然,有个亲戚将电话打到了徐楠这里,询问徐国立借钱的事。
徐楠只好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着马虎眼:“那估计我爸遇到了什么急事?您先把钱给他,然后给我留个账号,我给您打过去。”
到最后,这钱还是徐楠出的。
阮愉苦笑:“有一就有二,外公揽下这烂摊子,以后怕是没有太平日子能过了。”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徐楠忽然说:“回家吧。”
阮愉诧异:“不再等等吗?”
“你外公都把钱给他了,他还能怎么着?给钱了,说明暂时不会有事。”
徐楠说的也有道理,胡建新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钱,既然目的达到了,他应该也不会太为难徐国立。
“小姨,你觉得这次的事是胡建新一个人所为,还是跟秦梅联合起来的团伙作案?”
“他们母子两关系一看就不好,你没看秦梅看到他跟老鼠看到猫似的?肯定不能是团伙作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