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因为帮妈妈的忙,耽误了功课。”
沈念安用力点头,小胸脯挺得高高的:“妈妈你放心,我昨天的算术题都做对了,李老师还夸我呢!等我上了小学,一定考第一名,让你和爸爸都高兴。”他说着,转身就去帮沈廷舟搬木箱,小大人似的踮着脚,用尽全力推着箱子,脸上满是认真。
林晚秋看着儿子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欣慰。她站起身,目光望向作坊的方向,净室里的女工们正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刘大姐坐在竹筛旁,仔细筛着磨好的米粉,筛下来的粉末如雪般落在陶盆里;周大哥的媳妇正把蒸熟的南瓜捣成泥,木槌敲在陶碗里,发出“咚咚”的响;就连之前总爱偷懒的张兰,此刻也正坐在桌边,认真地给油纸袋系麻绳,手指翻飞间,麻绳打得结又整齐又结实。
“晚秋,你看这是今天的账本。”负责记账的老会计王大爷拄着拐杖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蓝布封面的账本,翻开的那一页上,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数字,“这是供应医院的两百斤,每斤八毛钱;供销社的五十斤,每斤七毛五;还有零散卖给乡亲们的,一共二十斤,每斤七毛钱。算下来,这三天的收入,比咱们之前做酱菜一个月的收入还多呢!”
林晚秋接过账本,指尖拂过泛黄的纸页,看着上面的数字,心里满是激动。她想起刚开作坊时,手里只有几块钱,连买盐的钱都要算计着花,如今却靠着辅食,让作坊有了新的盈利点,还能带动这么多乡亲一起赚钱。“王大爷,您把账本收好,等月底咱们结账,给大家都发奖金。”她顿了顿,又道,“对了,您跟李桂枝说一声,她家里困难,这个月的工资先给她预支一半,让她给娃买点营养品。”
王大爷笑着点头:“你这孩子,就是心善。我这就去跟她说,保准她高兴。”他拄着拐杖,慢悠悠地向作坊走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声音里满是欢喜。
没过多久,赶车的老周就赶着马车出发了。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响,木箱里的辅食随着马车的颠簸,偶尔传来轻微的碰撞声,却像是最美妙的乐曲,在秋日的阳光下回荡。林晚秋站在院门口,看着马车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才转身回到作坊。
净室里,刘大姐正拿着一块干净的布,仔细擦拭着石磨,看到林晚秋进来,笑着说:“林掌柜的,刚才李桂枝跟我说,她娃吃了咱们的辅食,昨天晚上居然自己主动吃饭了,以前都得她喂半天呢。”
“可不是嘛,”周大哥的媳妇也凑过来说,“我娘家侄女,之前总爱生病,吃了咱们的胡萝卜米粉泥,这半个月都没感冒,我嫂子还托人来问,能不能多买些回去。”
林晚秋听着大家的话,心里暖暖的。她走到陶盆旁,拿起一把勺子,舀了一勺刚磨好的米粉,放在鼻尖闻了闻,米香纯正,没有一丝杂味。她想起空间里那些堆积如山的物资——真空包装的大米、小米,新鲜的南瓜、胡萝卜、菠菜,还有优质的鸡蛋和奶粉,这些都是她能在这个年代做出优质辅食的底气。但更重要的是,她想用这些辅食,帮助更多像念安一样营养不良的孩子,让他们能健康快乐地成长。
“大家加把劲,争取今天再做五十斤辅食,送到供销社去。”林晚秋拿起围裙,重新系在身上,“等忙完这阵子,咱们就给作坊添台新的石磨,再请两个女工,到时候大家就不用这么累了。”
“好嘞!”工人们齐声应道,声音里满是干劲。净室里的马灯依旧亮着,暖黄的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石磨转动的声音、木槌捣泥的声音、女工们的说笑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首充满生机的乐曲,在秋日的作坊里久久回荡。
傍晚时分,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余晖洒在作坊的青砖墙上,映出斑驳的光影。沈廷舟从县城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好消息——张院长说,外地来的医生尝了他们的辅食,都赞不绝口,还问能不能把辅食推广到市里的医院去;供销社的王主任也说,要跟他们签订长期供货合同,每个月供应两百斤辅食,还愿意把柜台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