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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儿—”张先生醉眼朦朧,打了一个浓郁的酒嗝,搂著肖恩,“菲利普斯,我年长你几岁,我托大,管你叫一声贤弟————”
肖恩也假装著喝醉的模样,摇头晃脑地点头答应,“好,大哥。”
张先生越瞅怀里的肖恩越欢喜。
人儒雅,知识渊博,长得还帅,有钱还有权更有地位,这样的人如果能和他们家產生什么联繫该多好——
此时,一旁的秋张担心的问题已经不是怎么將菲利普斯教授灌醉了。
她担心的问题变成了,如果菲利普斯教授喝太多,她该怎么做採访。
如果教授喝断片了,直接睡了过去,她这一天也不就白忙活了
“爸爸,教授,別再喝了!”
好不容易拉开两个人之后,秋张的眉头稍稍放鬆了,她赶紧帮著肖恩站稳,“教授,您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外面也冷,您看,您这个样子也適合回去了。
说著,她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张夫人也在一旁搭腔。
“没错,教授,今晚你就在这里睡下吧,好好休息。”
肖恩站得有些不稳,点点头:“嗯,你说得对,今天晚上我就住在这里了,麻烦秋张小姐还有我的哥哥了。”
张先生也一副醉態,仍旧无比高兴,拍著肖恩的背说:“好好休息,贤弟,明天咱们接著喝!”
这场酒局,最终在这句话中画上了句点。
秋张和张夫人一同扶著肖恩,一点点將其往客房的方向挪动。
肖恩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但在她们的搀扶下,仍能维持住一些平衡。
终於,她们將肖恩安顿好,安静地躺在床上。
在母亲的注视下,秋张轻轻拉过被子,低声叮嘱道:“教授,如果需要什么,隨时告诉我。”
肖恩微微应了一声,眼皮沉重地合了上去:“嗯,明天见,秋张小姐。”
秋张轻轻关上房门,回头扫了一眼房间,然后转身对母亲说道:“我也要休息了。”
张夫人点点头,目送著秋张走向她的房间,轻声说道:“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秋张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应了一声,走进房间,脱下外套,坐到床边。
窗外的夜色已深,空气清冷而寧静。
她静静地看著桌上摆著的一本书,心思却飘远了。
另一边。
在秋张以及张夫人走后,肖恩躺在床上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看著掛在墙上钟錶的刻度盘,心里却像是被无数细小的声音填满,似乎每一秒都拉得格外长。
三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
就在肖恩等得有些无聊地时候,门外终於窸窸窣窣响起了声音。
紧接著,房门被迅速推开又被关上。
一道倩影沐浴在月光中,站到了肖恩的床前。
不是秋张,又是谁呢
看著眼前菲利普斯教授满脸通红,闭眼浅睡的样子,秋张有些紧张。
这种“叛逆”的事情,对於她来说已经超纲了。
不过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在经歷了极其短暂(可能就十几秒)的內心挣扎后,秋张终於从隨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了照相机。
不过不是丽塔那部,而是麻瓜的。
毕竟这里不是霍格沃茨,麻瓜的產品可以应用,也更为方便。
在记录下肖恩醉酒的样子后,秋张又悄悄掏出了刚刚从父亲那里得到的魔杖给这个房间施展了一个隔音咒。
等布置好一切之后,她伸出了手,颤颤巍巍地戳了肖恩。
一开始,肖恩並没有反应。
隨著秋张的力度加大,他才装出一副朦朧的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秋——秋张小姐,怎么——了”
看著菲利普斯教授注视著自己,秋张有些紧张,但还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声说道。
“教授,抱歉打扰您休息,但是我有些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