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窈儿,要是你能看到这封信,就说明你长大了。当年我没被‘寒鸦’害死,是为了躲柳丞相的追杀才假死,现在藏在漠北黑石山。玉玺的秘密绝不能泄露,不然会天下大乱。”
官窈又惊又喜——外祖父还活着!她赶紧把信拿给彭君逑看,彭君逑也激动坏了:“等处理完北疆的事,咱们立刻去黑石山找他。”
两人正说着,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递上封密信:“将军,京城来的信,说永宁侯官承业在牢里被人杀了,现场留了枚乌鸦令牌。”
官窈捏着信,手心凉得像冰。官承业虽说刻薄自私,可也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乌鸦令牌——是“寒鸦”的余党干的。这时定北珠又烫了起来,映出京城大理寺的景象:一个黑衣人把乌鸦令牌放在官承业尸体旁,转身时,腰间的玉佩露了出来——那玉佩,和彭君逑堂叔彭安的一模一样。
“不可能!”彭君逑猛地站起来,“堂叔一直在查柳丞相,怎么会是‘寒鸦’的人?”官窈也不敢信,彭安不止一次帮过他们,上次为了护她还受了伤。可定北珠的影像从不会错,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没过多久,从京城来的暗卫带来了更惊人的消息:“将军,县主,彭安大人被皇上定为钦犯了,说他和官承业的死有关,还涉嫌通敌北齐。”
彭君逑一拳砸在桌上:“我要回京城,给堂叔洗清冤屈!”
“我跟你一起去。”官窈拉住他,眼神坚定,“定北珠映出的或许只是表面,咱们一定得查清楚真相。”
两人收拾好行装,准备启程。临走前,官窈站在北疆的城楼上,望着茫茫大漠——她原以为平了北疆的乱,就能安稳下来,没想到京城又起了风波。彭安是不是“寒鸦”余党?杀官承业的真凶是谁?外祖父在黑石山又在谋划什么?定北珠里除了玉玺,还有没有别的秘密?这些问题像北疆的雾,压得人喘不过气。
马车慢悠悠驶离北疆,朝着京城的方向去了。官窈攥紧定北珠,腕间的雎鸠手链轻轻晃动。她知道前面的路不好走,可只要和彭君逑在一起,就没什么好怕的。京城等着他们的,是场更大的阴谋,这阴谋不光关乎他们的生死,更关乎南朝的江山。
走到半路,定北珠突然发出刺眼的光,映出京城皇宫的样子:皇上卧病在床,柳丞相的余党在宫里鬼鬼祟祟,彭安被关在天牢里,浑身是伤,眼神却依旧坚定。影像最后,浮起行小字:“玉玺现世,天下动荡,唯有沈彭血脉,方能安定天下。”
官窈和彭君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沉重和决心。他们心里清楚,一场更大的风暴,已在京城上空聚起了乌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