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金属、纺织等多个类别,破损情况也各不相同,有磕碰破损的,有受潮霉变的,有虫蛀腐朽的,还有锈蚀严重的。
“没想到村民们手里有这么多老物件,”林薇揉了揉发酸的胳膊,脸上却带着兴奋,“这些文物虽然大多是民用品,但都承载着当地的历史记忆,修复好它们太有意义了。”
“是啊,”陈默看着登记册,“你看这件清代的刺绣荷包,虽然破损严重,但上面的针法很精致,是当地特有的刺绣工艺,修复的时候得格外小心,不能破坏原有针法。”
赵师傅收拾着工具:“还有那把民国的铜壶,壶身上的錾刻花纹很有特色,除锈的时候要掌握好力度,不能把花纹磨掉了。”
苏念看着墙角堆放的文物,心中充满了干劲:“这些文物都是村民们的心血,也是咱们公益培训的最好教材。明天开始,咱们一边修复,一边教学,让村民们亲眼看到修复的过程,亲手参与简单的保护工作,这样才能真正把文物保护的知识传递下去。”
晚饭是在文化站吃的,王站长果然炖了一大锅土鸡,还炒了几个当地的野菜,味道鲜香可口。大家累了一下午,都吃得格外香甜。饭后,苏念召集团队成员开了个短会,分配了明天的工作任务:“明天上午九点培训正式开始,我先给村民们讲文物保护的基础知识,包括当地常见文物的类型、破损原因和基本保护方法。然后林薇负责陶瓷文物修复的演示和教学,陈默负责木质文物,赵师傅负责金属文物,咱们分三个区域同时进行,让村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选择学习。”
“没问题,”林薇点点头,“我已经准备好要演示的陶瓷碎片,明天可以从清理、拼接、填补这些基础步骤开始教。”
“我也准备了几块不同破损程度的木板,”陈默补充道,“可以教大家如何识别木材的破损类型,以及简单的打磨和上蜡技巧。”
赵师傅说道:“我带了一些生锈的铁钉和小铜件,明天可以现场演示除锈和防锈的方法,村民们容易上手。”
“还有,”苏念强调,“教学的时候一定要有耐心,村民们可能没有相关基础,很多专业术语要换成通俗易懂的语言,操作步骤要一步步讲清楚,让大家都能看懂学会。遇到村民有疑问,要及时解答,鼓励大家动手尝试。”
会议结束后,苏念独自走到院子里。夜色渐浓,山间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起她的发丝。抬头望去,天空中繁星点点,比城市里看到的要明亮得多。远处传来几声犬吠,还有村民家隐约的灯光,整个小镇都沉浸在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中。
她想起下午那位抱着青花瓷碗的老人,想起他看到瓷碗有修复希望时眼中的光芒;想起那个对修复过程充满好奇的小男孩,想起村民们认真学习保护知识的样子。这些画面让她更加坚信,这次公益培训是有意义的。文物保护从来都不是少数人的事情,每一件民间文物都承载着一段历史、一份记忆,保护它们,就是保护我们民族的根与魂。
而让更多人了解文物保护的重要性,学会保护身边的老物件,才能让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代代相传。青石镇只是第一站,未来,她还要带着团队去更多偏远的地方,把文物保护的种子撒向更广阔的土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文化站的院子里就已经有村民在等候了。有的是来看看自己的文物修复进度,有的是特意来参加培训的,还有的是带着孩子来长见识的。大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脸上都带着期待。
苏念和团队成员们早早地来到文化站,做着培训前的最后准备。林薇将陶瓷修复工具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上,还特意准备了几块不同破损程度的陶瓷碎片,用来演示不同的修复步骤;陈默在桌子上铺上了防滑垫,将打磨工具、木材填补剂、蜂蜡等依次排开;赵师傅则将除锈剂、防锈油、软布等工具摆放整齐,还提前处理了几个小铜件,作为演示样品。
上午九点,培训正式开始。正殿里已经坐满了村民,连门口都站了不少人。苏念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