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堵死,一只苍蝇都别放出去。”
秦红缨把红缨枪一挺,枪尖直指谷口:
“末将保证,敌寇有来无回!”
最后他目光落回陆云许身上:
“你带五千人守谷后东侧山壁,滚石、火油、弩箭都备足。攀岩的时候手脚轻点,别碰掉石头——等燕云军的旗子过了隘口,就把谷尾封死,先砸滚石断他们后路,再泼火油烧,乱他们的阵脚。”
“末将领命!”
三人齐声应和,声音撞在岩壁上,反弹回来,成了三重叠响。
陆云许转身看向身后的五千将士,全是穿黑衣的将士,寒铁枪握在手里,稳得像长在身上。
他们的脸藏在晨光的阴影里,只露出锐利的眼,静立着,连呼吸都放得轻。
“弟兄们。”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咱们守的不是谷尾,是北凉的边境,是家里的百姓。山壁陡,得徒手爬,谁也不能弄出声响——我的信号箭一上天,就砸滚石、射弩箭、泼火油,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让一个敌寇退出去!”
“誓死遵命!”
五千人的呐喊压得很低,像闷雷滚过地面,没有激昂的花哨,只有沉甸甸的决绝,震得脚边的碎石都微微发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