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太后娘娘亲封的国宝!你敢说它是破镜子?”
“你立刻给我去弄一面来!不管花多少钱!弄不到,我……我就回娘家!”
林如海被吵得头疼欲裂,大袖一甩。
“不可理喻!”
他走出房门,对着院里的心腹管事低吼。
“去!给我查!”
“查清楚那姓姜的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她的窑厂在哪,一天能烧出多少面镜子!”
管事连滚带爬地去了。
京郊,戒备森严的官窑内。
火光冲天。
但窑里烧的,却不是镜子。
姜大锤带着三个儿子,正满头大汗地按照一张古怪的图纸,垒砌着三座全新的土窑。
这几座新窑的结构,比之前那个葫芦状的炉子,复杂了十倍不止。
“闺女,咱们不是应该趁热打铁,多烧几面镜子出来卖吗?”
姜山擦着汗,不解地问。
姜黎站在图纸前,手里拿着滑尺,仔细核对着每一个数据。
“一口井,挖得再深,一次也只能吊上一桶水。”
她抬起头,看向那三座初具雏形的庞大新窑。
“我要的,是能引来整条大江大河的渠道。”
“十面镜子,只是敲门砖。”
“咱们的目标,是京城里每一位贵夫人的梳妆台。”
夜色深沉。
萧书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营造总局的帐篷里。
他将一张地图,在姜黎面前铺开。
地图上,用朱笔密密麻麻圈出了数十个标记。
“永信当铺,京城最大的地下钱庄,背后是安国公。”
“四海商行,垄断了南北七成的丝绸生意,东家是长公主的亲信。”
他指着那些标记,如数家珍。
“这些人,是京城里最有钱,也最要面子的人。”
他又递过来一本薄薄的册子。
姜黎翻开,上面竟是一份详细的“预售”方案。
分三等,凭身份、财力定级,不同等级,拿货的时间和价格都不同。
甚至还规划了拍卖、限量发售等种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