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天慈住持向李凌霄施了一礼。
李凌霄简单说了一下刚才的经过,但没有提及“提防唐帝”一句。天慈住持听着,眉头一直深锁着。
“住持师兄,我们是否可以封山,捉拿凶手?”天悲长老建议。
“寺内僧众不多,是封不住的。后山松林茂密,几条径路又直通官道。阿弥陀佛!只能从长计议了。”天慈住持否决了天悲长老的提议。随后说:“你们都各自去忙吧,暂不可散布此事。天悲长老,你在别院安顿一下随行的其他几位施主。老衲与李施主有几句话要讲。”
“天慈住持,我妹妹婉清是否还在贵寺?”木婉秋问了一句。
“阿弥陀佛!女施主,令妹接到飞鸽传书,前日已离开寺院,回木家堡了。”看来天慈住持是认识木氏两姐妹。木婉秋神色有些黯然,不再说什么。
三位长老与尤俊几人相跟着离开了房间。
“住持,您为什么如此相信在下?”只剩两人以后,李凌霄问天慈住持。
“阿弥陀佛!老衲不是相信李施主,而是相信天启师弟。他多次提起你,对你推崇有加,老衲自然信得过。”天慈住持回道。
“住持,刚才人多不便多言。天启大师临终前留下一句话,言说让在下提防唐帝,不知何意?”李凌霄再次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天慈住持陷入了片刻沉思,然后摇了摇头说道:“阿弥陀佛!天启师弟精通六爻占卜,自有他的深意,老衲不能窥得天意。李施主自当小心便是。说到六爻占卜,老衲倒是想起一事。此事与唐帝、白马寺均相关。只是不知是否与师弟的提醒有关。”
“住持请讲。”
“唐帝李从珂素来与白马寺住持交厚,他能登上皇位,盖因天启师弟的一卦。”
这倒是令李凌霄心中一惊。
天慈住持继续说道:“那时,闵帝李从厚既无治国之能,又宠信佞臣,逼得李从珂于凤翔叛乱。天启师弟应白马寺住持相求,私下占卜一卦,说李从珂有天子命。这本是私下卦事,不易外传,更不可泄露天机。没想到,白马寺住持将此卦广散洛阳城。洛阳百姓多对白马寺信奉,知道这消息是从白马寺传出,人人皆信以为真。朝野上下对李从珂极力支持,致使他不费吹灰之力,顺利攻入洛阳,登基为帝。登基之后,李从珂推崇天启师弟是大德高僧,佛法高深,曾私下命令鸿胪寺,考虑任命他为洛阳各寺庙的方丈。消息一经传出,引得白马寺住持极为不满。”
“住持,在下愚钝,不知住持与方丈有何区别?”李凌霄问道。
“阿弥陀佛!李施主有所不知,住持可历任接续,只负责管理一座寺庙的日常事务。而方丈可由朝廷的鸿胪寺任命,管理一座甚至更多寺庙,不但司职管理,更重传经布道,弘扬佛法。”
李凌霄恍然,心说原来如此,怪不得白马寺住持会心生不满。一旦天启大师当上洛阳各寺庙的方丈,便对白马寺有了管理之责。
“此次天启师弟与李施主你们抢得传国玉玺,怕是唐帝真要册封了。唉——,此间却遭此变故,实为遗憾。”天慈住持长叹一声。
李凌霄同样暗自神伤。
但李凌霄细细琢磨,从中却寻不出一丝头绪,觉得与天启大师的提醒毫无关联。
“住持,天启大师身负内伤而回。归来后,伤势如何?”
李凌霄一直不愿相信,天启大师武功如此高强,怎会轻易便被人所害。难道他的伤势又加重了不成?正是有此一惑,他才有此一问。
“阿弥陀佛!天启师弟回来后,确实负有内伤。老衲不懂武功,不知伤势如何。期间与木婉清女施主曾离开过一次,但当日便回来了。然后一直在这西厢别院调理疗伤。虽未治愈,但日有好转。却不想出现如此变故。”
李凌霄自然知道,天启大师与木婉清离开那次,一定是去了天龙观。
李凌霄知道从天慈住持这里不会得到答案,便说道:“住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