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运用技巧加持到酒杯上面。
“今日即便吃了大亏,但也要忍了。江宁怪叟,这个梁子我钱逊记下了。”钱逊心里恨恨说道。然后,朝江宁怪叟深施一礼,嘴上说着:“前辈,在下莽撞了。”他没敢喊“江宁怪叟前辈”。
“钱逊,今天只是对这个心狠手辣的小子一点惩戒,废他一条手臂。让他永远记住: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日后如果仍不懂得收敛,定杀之。”江宁怪叟用眼睛余光瞟了钱文书一眼,丝毫不给钱逊面子。
“难道你不怕两国开战?”钱文书忍着疼痛,眼里怨毒地瞪着江宁怪叟。
“小子,你今日就捡个便宜吧!如果老夫不是担心两国交兵,生灵涂炭,你还会有命跟老夫说话?”江宁怪叟不屑地说道。
李凌霄听闻过,杭州吴越国与金陵齐国比邻,时有边境交恶,动起刀兵。但均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还算两国融洽。
“好,好,本小王爷记下今日之仇。”钱文书恨恨地说。
忽然,一根筷子迅捷地从江宁怪叟手里飞了出去,待钱逊发觉已经晚了。筷子直接贯穿了钱文书的左耳。
“小子,忠言逆耳,你听不进去,那就再废一耳。钱元瓘没有教过你吗?人在矮檐下,要懂得低头。逞嘴上之能事,废柴一个。”江宁怪叟讥讽道。
钱逊眼底几乎喷出怒火。他虽不喜欢这个侄儿,但关乎颜面啊。钱文书哇哇乱叫着,两个侍女赶忙处理伤口。
“前辈,小王爷虑事欠周,在下回去告诉我主好好管束。”钱逊谦卑说道。没办法,技不如人。此刻,他已经强自熄灭了心中怒火。
江宁怪叟没有说什么,继续自斟自饮,好像啥事都没发生过。
看江宁怪叟不再搭理自己,钱逊居然转回头,来到李凌霄和阿克桌前。阿克看到他过来,顿时警觉起来,猛然站起身,但被李凌霄强行摁坐了去。
“在下吴越国殿前指挥使、兵马大元帅钱逊。果然英雄出少年,好身手。”钱逊一脸至诚说道:“今日与少侠相遇即是缘分,希望少侠有机缘到吴越国一行,在下定当热情款待,不失礼数。这是在下家传玉佩,持此玉佩在吴越国可任意行走,绝无拦阻。”
钱逊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脸上笑容可掬,而眼底的笑意更是大有深意。
“叔父,使不得,婉儿——”疼得呲牙咧嘴的钱文书赶忙出言拦阻。
他深知这块玉佩对钱逊的重要性,对他的重要性,甚至对整个吴越国的重要性。
“不可多言。”钱逊没等钱文书说完,瞬间变脸,厉声喝止,且狠狠瞪了钱文书一眼。
“钱大人,此物实在贵重,晚生不敢笑纳。”帝王之家,一块玉佩本就算不得什么。但李凌霄看到钱文书的急切神情,便知此物甚为不凡,赶忙推辞。
“少侠,如果坚辞,你看这样可好?权当此物为机缘信物,现在由少侠暂为保管,日后若到了吴越,可为少侠行个方便。到那时,再还给本官也不迟。请少侠不要再推辞。”钱逊言辞恳切。
“那晚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如日后到得吴越,定当及时奉还。”李凌霄本就不是婆婆妈妈之人,看钱逊恳切,就收下了。
钱逊异常高兴,将玉牌双手奉上。
忽然,钱文书目眦俱裂,怒声喝道:“小子,你叫什么?”那眼神恨不得能杀人。
李凌霄刚想说话,就听钱逊喝道:“文书,不干你事,莫问。”然后,他又转身向江宁怪叟深施一礼:“前辈,今日在下受教了。我等即刻返归吴越,不再北行。在杭州,钱某静待前辈前往做客,在下好酒好茶款待。我们先行一步了。”
说完,他招呼几人毅然转身,冒雪离开了客栈。
直到钱逊走出客栈,李凌霄犹自纳罕,甚至感觉就像一场梦,那么的不真实。自始至终,钱逊都没有问自己姓甚名谁,只是以少侠相称。即便钱文书相询,他仍果决地打断。这一番场景,这一番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