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把目光集中到监舍外的裴周驭身上。
但若裴周驭同样身处易感期,便闻不到他们身上任何人的信息素,没有一丝一毫匹配可能性。
裴周驭对她这种恶趣味的报复行为早已接纳,平静嗯了声,问:“说完了。”
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表情管理。
“你真的很没劲。”蓝仪云幽幽道。
彭庭献被狱警带走后,又重新赶进了入狱新犯的队伍中,方头在前面带路,指了下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说:“排队进去冲脑袋,然后进里屋自己把头发剃了。”
“剃不利索的出来让我看见了,我给你全身毛都剃干净。”他又恶狠狠补充道。
彭庭献跟着前面的犯人慢吞吞往屋里走,他后边有点胀,刚才那位指检的狱医涂药液很是草率,没等肌肉放松就伸进来,力度也很粗暴。
他那时候压着呼吸闷哼了声,总觉得有道视线从自己扶住墙开始就一直放在他身上。
肩膀被狠狠撞了下,后边的犯人不耐烦地催他:“能不能走快点,都进帕森了还当自己贵族出街呢,磨磨唧唧的给谁看。”
彭庭献顿住脚步,回头看了这位犯人一眼,半张脸都纹了象征着某组织的刺青,瞳孔一黑一白,像个精神状况不太正常的社会渣滓。
目光下移,彭庭献盯着他的编号,10。
“不好意思。”
不动声色地收起视线,彭庭献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