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被禁足监舍留观,并不清楚昨日的腥风血雨。
何骏口唇一周遍布潦草胡茬,昨晚方头被紧急送医,他们四个监区长官不得不召开紧急会议,通宵加班一宿,此刻印堂像被抽干精魂一样乌青。
他木着脸掏出钥匙开门,冲陆砚雪勾了下手,打发他赶紧出去集合跑操,陆砚雪也没胆子申诉不公,孤伶伶一个人从监舍走了出去。
彭庭献是这时候从床上起来的,他身上的红疹已经消退大半,只是关节和肌肉还有一些酸痛,他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扬起笑脸向何骏问候:“早,何警官。”
何骏脸色臭得十分刺眼,闷闷嗯了声:“感觉怎么样。”
“好很多了,”彭庭献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很是关切地蹙起眉毛:“您昨晚去哪了呢,怎么看起来这么辛苦。”
一听这话,何骏反倒阴霾更盛,没好气地骂了句:“少打听,跟你没关系的事儿以后别问。”
“好的,何警官。”
彭庭献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