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脑袋轻微歪着,肩膀上耸,难得温顺地像个猫一样水润润地注视自己。
而情绪障碍———裴周驭又何尝不是。
当彭庭献意识到气氛骤降时已经晚了,裴周驭经年如一日的冷脸上没有显现丝毫预兆,他像是突然情难自控,下一秒,竟然将大手伸进了彭庭献的腰。
他毫不怜惜地猛然拧了下去,彭庭献像被电击的鱼一样挣扎而起,紧接着被他一下子按回了沙发里,整个人因受力过猛重重弹起来两下,裴周驭不停,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一根手指直直地指着他眼睛,逼迫下令:“哭。”
这样的疼痛彻底超出了彭庭献的耐受程度,在他过去长大的环境里,从未有人像裴周驭这样给他接二连三的粗鲁羞辱,彭庭献装也不装了,破罐子破摔地冷笑一声:“你真是个犟种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