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连续一周的阴雨,彭庭献待在五监,皮肤也被闷得发红发痒,他穿了最宽松的背心,在房间踱步。
最开始得知表演延期时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上次在八监捡回了一批“垃圾”,里面花样百出,除了裴周驭那件衬衣,还有当初设计武器的废弃道具。
他这几天在稿纸上涂涂画画消磨时光,日子过得不算无聊。但比起庆典延期,他心里还有另一件事没放下。
孟涧,过去近小半个月,没有任何动作。
今晚庆典就要举行,他看了来宾名单,有许多曾经合作过的军火商。
要想知道点什么,今晚就是最好的时机。
彭庭献迫不及待地想弹钢琴,还伸出手在空气里模拟了一下,他笑意盈盈,在晚上七点一刻,终于等来狱警开门。
监舍的门被缓缓打开,狱警探进脑袋,却定在门口迟迟不动。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看起来不像是来找彭庭献,掠过上铺熟睡的程阎,他当即皱起眉:“陆砚雪呢?”
彭庭献配合着笑:“易感期,被关进七监了。”
“放屁!他前几天大出血早被关起来了,我让他回来取被子,他人呢?!”
狱警冷冷瞪着他:“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知道什么,快说!”
彭庭献一愣,继而浑不在意地一笑:“我无辜啊,警官,我藏他干什么,我又不喜欢他。”
话音刚落,“嗡——!”一声长鸣,第五监区突然触发最高级警报,有犯人擅闯闸关,冲出了监区。
狱警立刻抽身回头,走廊上也紧接着爆发奔跑声,狱警们骂骂咧咧跑出去。
彭庭献愣神,呆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