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离开我唐家府邸,只是之后事情的走向我就没办法保证了。”
“你什么意思!”
“常斐在南军,会成为众矢之的,他的人设是什么,是忠义,是顾全大局,是对宫大帅言听计从,那么既然他得罪我了,为了南军继续供应肉食,如此忠义、顾全大局、对宫万钧言听计从的人,一定会主动解甲归田方解我心头之恨吧,南军六大营主将,呵呵,对殄虏营一定很重要吧。”
“你是如何知晓常将军是我…”
“嘘,听我说。”唐云竖起一根手指挡在了唇间:“还有知州李俭,多年来与童家狼狈为奸,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恶事,没错,童苫是我的人,他结盟的,不是你殄虏营,而是我唐云,童家内部,有着太多太多他想除掉的人了,这种世家莫说断尾求生,哪怕是断臂也不会眨一下眼,童苫随便推出几个看不顺眼的童家子弟,就可以与一道知州玉石俱焚,啧啧啧,副尉,殄虏营的副尉,你殄虏营,承受的起这么重的损失吗。”
“你敢!”
自从担任了殄虏营的副尉,江素娘何曾遭人这般威胁过,早已是银牙紧咬。
“你就不怕这些人,将你供了出来?”
“谁会信。”唐云摊了摊手:“柳知府会信,还是温大人会信,他们不信,朝廷自然不会信,你不妨猜猜,我能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让所有人以为刺客的目标是朱芝松,为何不能脱离这一切的是非。”
“你当真以为我殄虏营…”
“啪”的一声,唐云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心知肚明,沙世贵为何要杀我,如果你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藏头露尾不敢出现,不敢主动来找我,现在知道疼了,怕了,知道主动来找我了,晚了!”
唐云站起身,满面阴冷的来到了江素娘的面前,居高临下。
“我要沙世贵死,亲手宰了他后,此事一笔勾销!”
在唐云的逼视下,江素娘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乱党,笑话,明明是一群暗中行事见不得光的鼠辈,行的军法,故作等级森严,实则内部充满了尔虞我诈,竟让一个女人担此大任,不是笑话是什么!”
“你…”
江素娘高耸的胸膛起伏不定,早已是怒不可遏。
其实沙世贵要弄死唐云这件事,她真的不知情,听闻朱芝松死后,加之对沙世贵的了解,这才猜测出前因后果,朱芝松,受了无妄之灾。
作为殄虏营的两个副尉之一,江素娘愤怒至极,恨不得将沙世贵大卸八块。
可正因为她是两个副尉之一,她没办法杀沙世贵,也不可能将沙世贵交出来。
事实上,她即便想交也交不出来,因为沙世贵离开洛城了,去边城了,以巡视城防军器为由,而非告假。
江素娘也没派人去找,在安抚唐云之前,她也不想让沙世贵回来。
本想着先看看唐云有什么动作,也就没主动现身。
谁知过去没几日,唐云直接动手了。
童苫背刺李俭,就连常斐都被唐云调查出了身份成为众矢之的,这两个人,都是殄虏营不可或缺之人,如果任由唐云继续这么搞下去,大事休矣。
江素娘又何曾想过,一个小小的县男之后,一个才加入殄虏营短短几日的唐云,竟可在顷刻之间掀了桌子,打乱了殄虏营多年来的所有布局,甚至威胁到了所有人的安全。
“沙世贵,该死不假。”
江素娘终于是退让了,不过又未完全退让:“只是我殄虏营缺不得他这三道军器监监正,他日大事定了,将他的人头交于你就是。”
“啪”,唐云一耳光狠狠抽在了江素娘的脸上。
这一耳光扇了过去,别说江素娘了,连阿虎与牛犇都傻了。
“你当我是蠢货?”
唐云破口大骂:“还合作,合你妈作,老子知道你所谓的大事要谋划多久,在这个期间,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