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唔……唔唔!”
唐七叶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视觉和言语能力同时被剥夺,只能发出无助的闷哼。
然后,他感觉到身后的镜流身体向后一仰,重新慵懒地倚靠进了沙发里。
而随着她身体的后移,那股钳制着他的力量也带着他一同向后——
他原本坐在地毯上的姿势被彻底改变,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后脑勺没有撞到坚硬的地板,而是重新陷入了一片熟悉的温软之中,只是位置似乎比刚才更高了一些……不再是双腿,那触感……似乎是腰侧和小腹的下缘?
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裙,他能清淅地感受到其下的肌肤温热和一丝微妙的柔软变化。
他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
镜流捂着他眼睛和嘴巴的手并没有松开,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却带着命令口吻,仿佛刚才那个呼唤出甜腻“老公”的声音只是他的幻觉。
“别贫,名字想好了吗?”
唐七叶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扫过镜流复在他眼上的掌心。
他努力从被捂住的嘴里发出支支吾吾但能多少能辨别的声音。
“还……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
这是大实话,现在确实没法确定。
他感觉到上方的镜流似乎轻轻动了一下。
然后,捂着他嘴巴的手稍微松开了些许,让他能更清淅地说话,但依旧保持着随时能再次捂紧的威胁姿态。
然而,下一秒,更让唐七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镜流倚在沙发里的身体似乎又往上挪动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导致唐七叶枕着的部位向下滑落了一点。
紧接着,两条光洁带着凉意却又无比柔软有力的长腿,如同灵活的水蛇,倏然从他身体两侧抬起,从后方越过他的双肩——
然后,交叉着,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脖颈两侧,并且微微收紧。
那双他曾在备忘录里垂涎不已被誉为艺术品的玉足,此刻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搭在了他的胸前。
圆润的脚趾甚至无意识地轻轻蹭了蹭他家居服的布料。
镜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里面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和一种居高临下掌控全局的玩味。
“不是喜欢腿,喜欢脚吗?”
她轻轻动了动脚趾,点了点他的下巴,仿佛在提醒他它们的存在。
“那就用你最喜欢的方式,慢慢想。”
“……”
唐七叶彻底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前有视觉被剥夺,嘴巴半捂着,现在脖颈又被那双他觊觎已久的腿温柔却强势地禁锢着,胸前还踩着那双他偷偷写过目标的脚……
这算什么!?
这……这确实是“最喜欢的方式”……
好象……确实没什么毛病……
但为什么感觉这么……恐怖?!
而且,这种姿势下,他的后脑勺几乎完全陷在镜流腰腹间最柔软的局域,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那温热的触感和若有似无的属于她的气息,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点燃,又因为当前的处境而倍感煎熬。
他动也不敢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上烫得估计能煎鸡蛋。
这哪里是福利?
这分明是甜蜜又残酷的极刑!
名字?
他现在脑子里除了浆糊就是浆糊,还能想出什么名字?!
“恩?”
上方传来镜流带着鼻音催促的轻哼,搭在他胸前的脚趾又轻轻点了点。
唐七叶欲哭无泪,感觉自己正在为半年多前那个略显猥琐的备忘录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而这场由前云骑剑首亲自执法的审判,显然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