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叶:“???”
发挥更多?
什么意思?
是后续训练能上更高强度?
还是……别的什么?
他怎么感觉这话里有话,背后凉飕飕的?
他盯着镜流,试图从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找出点蛛丝马迹,但失败了。
他只好换回最初那个直白的问题,带着点最后的挣扎。
“所以,绕来绕去,你就是一定要揍我,是吧?”
镜流似乎被他这执着的说法逗乐了,嘴角极快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压下,一本正经地纠正。
“是的……啊不是,”她顿了顿,强调道,“是锻炼你!”
唐七叶:“……”
他看着镜流那副“我说是锻炼就是锻炼”的笃定模样,彻底无语了。
他还能说什么呢?
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所有的借口都被破解。
他知道这位铁了心要活动筋骨兼锻炼他的老婆大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主意了。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乖乖,到时候不会真给我来个照澈万川吧?
虽然知道镜流现在没了命途力量,但光那招式名字听起来就吓人啊!
应该……不会吧?
她说会放水的……对吧?
唐七叶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镜流持剑的飒爽英姿,一会儿是自己被切磋得满地找牙的凄惨画面。
最终,他象是认命了一般,肩膀彻底垮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道。
“……行吧。”
除了接受,他还能怎么办呢?
于是,这场因早柚开口先喊谁的赌约而起的,在唐七叶看来颇为无厘头且单方面碾压的惩罚内容,就这么被镜流一锤定音地定了下来。
日期,就定在了第二天清晨,双山公园,不见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