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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岳绮罗呢?她今晚就要动手了?"
"嗯,"无心点了点头,"我能感觉到,那股阴气越来越重了。她等不及了。"
省城,赵司令的府邸。
这是一座气派的三进大宅,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卫兵。张显宗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才被传唤进去。
他穿过前院和中院,来到书房。赵司令正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串核桃,慢悠悠地把玩着。他看起来五十来岁,留着八字胡,眼神锐利,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
"干爹,"张显宗恭恭敬敬地跪下磕头,"孩儿来迟了,还请干爹恕罪。"
"起来吧,"赵司令淡淡地说,目光在张显宗身上扫过,"路上还顺利吗?"
"托干爹的福,一路上还算平安,"张显宗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直视赵司令的眼睛。齐盛小税枉 更薪最全
"听说你在最近混得不错,"赵司令忽然话锋一转,"连顾玄武那个地痞司令都拿你没办法?"
张显宗心里一紧,但表面上却很镇定:"都是干爹教导有方。孩儿不过是按照干爹的吩咐,在文县站稳了脚跟而已。"
"是吗?"赵司令放下手里的核桃,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到张显宗面前,"那你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张显宗捡起文件一看,脸色微微一变。那正是顾玄武递给钱秘书的证据,上面记录着他贩卖烟土、勾结土匪的"罪证"。
"干爹,这、这都是污蔑!"张显宗赶紧解释,"顾玄武那个王八蛋见孩儿投靠了您,心生嫉妒,就编造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来陷害孩儿!干爹明鉴啊!"
"莫须有?"赵司令冷笑一声,"上面的账目、时间、地点都对得上。你说是莫须有,那你拿出证据来。"
张显宗额头冒出冷汗。他知道,这些证据虽然是伪造的,但做得很精细,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出破绽。他咬了咬牙,决定反咬一口:"干爹,这些东西确实有时间地点,但都是顾玄武干的事!他为了脱罪,故意把脏水泼到孩儿头上!"
"你的意思是,顾玄武自己贩烟土,却说是你干的?"
"正是!"张显宗抬起头,眼中满是愤恨,"干爹,您想啊,孩儿在文县,不过是副司令,哪有那个能力搞这么大的买卖?反倒是顾玄武,在文县经营多年,手底下有人有枪。这些勾当,除了他还能有谁?"
赵司令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张显宗看了很久。那眼神仿佛能看透人心,让张显宗后背直冒冷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副官进来禀报:"报告司令,顾玄武到了。"
"让他进来,"赵司令淡淡地说。
张显宗心里一沉。他知道,这顾玄武真的要致自己于死地!
顾玄武被带进书房,看到跪在地上的张显宗,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他冲著赵司令抱拳行礼:"赵司令,好久不见啊?你我都是元帅的手下,原本是要常来往的,奈何公务繁忙......"
"坐,"赵司令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顾玄武刚坐下,赵司令就开门见山:"顾司令,你说张显宗贩卖烟土、勾结土匪,可有实证?"
"有!"顾玄武立刻说道,"张显宗在文县南城外的废道观里,私藏了大量违禁物品。而且那道观里怪事频发,已经死了不少人。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