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他想保护的一切。”
“去办吧,别让我失望。”
“是。”张显宗行了个军礼,转身退出了房间。
走出别院,被外面的夜风一吹,张显宗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湿透了。
“真特么是个疯婆子……”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头看了一眼那透著惨白光亮的窗户,心中暗自盘算。
这任务难度有点超标啊。一方面要帮她做坏事刷好感,一方面还得防著无心要是真被玩死了,这世界崩塌了怎么办?
“不过……”张显宗摸了摸下巴,想起苏薇那个傻白甜的样子,“去弄个贴身之物倒是不难。只是这无心,怕是要遭大罪了。”
夜色渐深,张府的灯火通明与苏家小屋的凄惨哀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薇最终还是没能拗过无心。
看着他把自己折磨得浑身是血,甚至开始撞墙自残,苏薇哭着把桌上剩下的一点药渣兑了水,喂进了无心嘴里。
药液入喉,无心的颤抖逐渐平息。他满头大汗地躺在苏薇怀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他知道,自己完了。
那种深入骨髓的渴望,就像无数条看不见的锁链,正在一点点将他拖入岳绮罗精心编织的深渊。
“薇薇……”无心声音喊到沙哑,虚弱得像一张薄纸。
“我在,我在。”苏薇紧紧抱着他,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带我走……”无心死死抓住苏薇的手,指甲几乎陷入她的肉里,“离开这里……不管是哪里……只要没有岳绮罗……”
“好,我们走,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走!”苏薇拼命点头,尽管她知道,在这乱世之中,带着一个病重的人,能逃到哪里去呢?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那黑暗的角落里,一只红色的纸人正贴在窗棂上,诡异地“看”著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