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着只采蜜的野蜂。
黑寡妇看着这一幕,突然对林默说:“咱们该给莲心社做个徽章了,就用双莲交缠的样子,再刻上‘同心’二字。”林默正给野蜂换蜂巢,闻言点头:“我去找老马打些铜章,分发给各个营地,以后配药时盖上,就知道是莲心社的正经药。”
傍晚的宴席摆在药圃边,长桌上的同心果炖肉冒着热气,三色蜜酿的甜酒散发着清香,苏晴做的血根糕上点着月莲蜜,像给糕点戴了朵小花。赵回春被众人围着,讲起三百年前的联盟军医师:“我师父说,那时候的医师就背着药篓走南闯北,把草药种子撒到每个营地,说‘药草在,希望就在’……现在看来,咱们也算继承了他们的念想。”
李伯举起酒杯,酒液里映着双莲的影子:“敬这些草药,敬这些孩子,敬咱们莲心社,能把药香传得这么远!”众人跟着举杯,酒杯碰撞的脆响混着虫鸣,在月光下传出很远,像给这跨越三百年的传承,敬了杯最烈的酒。
夜深时,药圃里的双莲依旧开得热闹。粉月莲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紫月莲则像浸了墨,两朵花的影子在地上交叠,像幅流动的画。林默和黑寡妇坐在花架下,看着李伯在灯下续写药谱,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和远处孩子们的梦话、野蜂的振翅声混在一起,成了最安稳的夜曲。
“你说,等咱们有了孩子,也教他认草药、画药谱好不好?”黑寡妇突然轻声问,指尖划过林默手腕的红绳,铃铛在寂静里轻轻响。林默握紧她的手,红绳上的莲花结蹭着她的皮肤:“好啊,还要教他种月莲,告诉他这花是怎么从冻土开到安全区,怎么把这么多人的心连在一起的。”
远处的碎星台,封印的红光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三百年前那些守护者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这片土地。黑寡妇知道,双莲相遇只是开始,同心果会结出更多的籽,三色蜜会酿出更醇的香,莲心社的徽章会盖在更多的药谱上,而那些握着种子的手,会把这故事,讲到岁月的尽头去。
这故事,才刚到最动人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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