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干裂的纹路还清晰可见,左额角的红肿没消,被贴上了一块小小的纱布,露出来的头发里,还能看到几缕扯断的发根。
“阿梨……”
沈浪走到病床边,声音轻得像怕惊醒她。
他伸出独臂,想碰一碰女儿的手,却哆嗦着在半空停住了。
他怕自己的手太凉,会吓着她。
更怕自己的力气太大,会碰疼她的伤。
沈浪想起女儿考上清北时,兴奋地拿着录取通知书在他面前说:
“爸,女儿没让你失望吧。”
想起女儿通过了考公笔试时,还一脸骄傲地说:
“爸,我离梦想又近了一步。”
星期女儿昨天出门去查看录用公示时,还笑着说:
“爸,上班后我能自己赚钱了,等我领了第一份工资,就请你吃顿豪华大餐,以后我来养你!”
想起太多太多女儿小时候的画面,还有父女两人憧憬未来的情形。
可现在……
女儿躺在病床上,浑身是伤,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苏醒过来。
“阿梨,爸爸来了。”
沈浪蹲在床边,眼泪滴在被子上,“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来晚了……”
刘大同站在门口,低着头别过脸去,擦了擦眼角。
他想起当年洪水时,队长救了那么多孩子!
现在却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
这份悔恨,简直比洪水还更残酷百倍!
姜舒语轻轻握住沈君梨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
“阿梨,你快点好起来,呜呜……”
……
沈浪胸口传来一阵绞痛。
实在不忍心看着女儿这个样子。
他缓缓站起身来,留姜舒语在病房里陪着。
他自己则走到黄征面前,沉声问道:“黄连长,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女儿的?”
冤有头债有主,沈浪不想冤枉一个好人。
但也绝对不会漏放过一个坏人!
黄征站直身体,看了旁边的刘大同一眼。
拿出了一份笔录说道:
“沈先生,刘老英雄,我跟你们原原本本说下情况。”
“我们是接到群众热线举报,说老城区红灯区的一个小宾馆里,有个女孩被锁在房间里,看着像被绑架了。”
“我们赶过去后,就发现了沈小姐,她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