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不酸。”
“朕让你停你就停。”他闭上眼,命令道:“过来,陪朕躺一会儿。”
孟沅惊恐脸:“???”
这下,孟沅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陪他躺一会儿?
这可和按摩头部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啊!
软榻虽然宽大,但若是同时躺下两个人,那身体的接触将无可避免。
他不会终于发现整日伺候在他身边的原来是一个超级无敌美少女,于是色心大起,想要趁火打劫,生米煮成熟饭吧!
昭成帝谢晦的荒淫无道在历史上那可是出了名的,她今日难道在劫难逃了吗。
“怎么,没听见?”谢晦没有睁眼,但声音里己经带了一丝威胁的意味:“还要朕讲第二遍?”
孟沅在内心淌泪,哪儿敢违抗这个狗东西。
清白不值一分钱,能苟一天是一天。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在他身侧躺下,并尽可能地靠着软塌的边缘,能避免和他碰到就避免跟他碰到,身体绷得像一具僵尸。
孟沅结结巴巴:“奴、奴婢来了。”
谢晦对她的疏离很不满。
他一把将她捞了过去。
孟沅:“!!!”
谢晦搂着她,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离这么远做什么,不怕掉下去吗?”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话语间却没有多少质问的味道,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
孟沅一动都不敢动,紧张得连手心都出了汗。
她本来都己经做好了为任务献身的准备,这个谢晦与她年龄相当,长得也蛮帅,真要发生点儿什么,她己然为自己洗脑,她也不算是吃亏。
结果谢晦根本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这样抱着她一动不动,呼吸也渐渐变得绵长起来,就好像是真的只想找个抱枕,好好睡上一觉。
这叫孟沅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深刻的反省起自己。
这叫什么事儿?
难道说就像系统说的,她又把自个儿看得太重了?
谢晦睡着,她在他怀里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发呆躺尸。
养心殿的夜静得似乎能听见鎏金铜缸里冰砖融化的细响,寒气渐渐地弥漫上来,混着竹叶打在窗上的轻响,明明是三伏天,但倒比春夜还要沁凉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谢晦己然熟睡,身体也随之稍稍放松了一些时,头顶突然谢晦迷迷糊糊的发问:“孟沅。”
孟沅被他吓得一个激灵,但还是勉强着自己很快镇静下来,轻声回复道:“奴婢在。”
他把脸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闷:“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孟沅的脸一下子红了。
这个登徒子!
“是晚膳时御膳房进上来的荔枝冻。”孟沅老实回答:“奴婢贪嘴,就多吃了一些。”
“嗯。”他应了一声,似乎还算满意:“既然你爱吃,朕便让他们天天做。”
荔枝在古时是稀罕物,哪怕孟沅再喜欢,也知道自己决不能天天吃,否则百姓必会遭殃。
“倒、倒也不必天天做。”她磕磕绊绊的轻声劝道:“陛下,岭南距京甚远,若是这般行事,必定会劳民伤财.......”
这下换谢晦不爱听了,他毫不客气的捂住了孟沅的嘴:“闭嘴,现在不说这个。”
孟沅老实下来。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像是真的要睡着了。
就在孟沅也开始在他怀中昏昏欲睡时,谢晦又开口了:“那个为洞庭龙宫传话的媒人是谁?”
孟沅的脑子转了好几圈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柳毅传》里的角色。
她回答道:“是龙女的姑母,一个化作凡人模样的神仙。”
“神仙?”谢晦重复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