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见过吧!
这倒真的应了司马扎的那首《宫怨》。
‘柳色参差掩画楼,晓莺啼送满宫愁。年年花落无人见,空逐春泉出御沟。’
孟沅:“他的嫔妃这么多,他临幸得过来吗?难道他也要学晋武帝用羊车代步,羊车停在哪个妃子的住处前,他就去临幸哪位妃子吗?”
“还有,他后宫这么多莺莺燕燕,结果死时却连一个娃都没捞着,你说他是不行还是不能人道?”孟沅的指尖在虚空中划拉着,跟翻书页似的唰唰下滑着系统弹出的表格,语气里己然没了方才的戏谑,她喃喃道,“只可惜了那么多妙龄姑娘。”
系统当做没听见。
就在她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晕头转向时,下了朝的谢晦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手里端着一碗颜色极其诡异的汤羹。
“醒了?”他走到床边,将碗递到她面前,用一种献宝的语气说道,“喝了,这是朕亲手给你炖的。”
孟沅看着那碗浓黑中泛着诡异绿色的,还散发着不可名状气味的液体,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陛、陛下,这是什么?”
“补药。”他言简意赅,“太医说你身子虚弱得很,朕便让他们把所有能补的东西都放进去了。”
孟沅看着碗里漂浮着的人参、鹿茸以及一些她完全叫不出名字的药材,还有几片孤零零的菜叶子,只觉得一阵反胃。
这哪里是补药。
这分明比黑暗料理还黑暗料理。
他是想杀了她吗?
“快喝。”他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她的唇边,眼神里满是‘你敢不喝试试’。
孟沅欲哭无泪。
她忽然觉得如果她一定要死,那绝不可能是摔下湖溺死或冻死的,她一定会是被他‘照顾’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