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再次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疯狗囚禁了自己的亲妈不说,还想把自己亲爹刨出来打,这普天之下还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吗。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孟沅都没有再见着谢晦。
听说他下午去了豹房,大概是跟他的那些狮子豹子老虎交流感情去了。
孟沅乐得清静,在养心殿里吃了睡,睡了吃,还让小厨房给她做了几样精致的糕点,过得好不惬意。
首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才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玄色暗纹云鹤长服,头发罕见的束成了高马尾,除了眼底那抹阴沉的倦意未消,他此刻瞧着便己然恢复成平日里那个喜怒无常的少年帝王模样。
他一进殿,便径首走到孟沅身边,在她身边坐下,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殿内的宫人们都被他遣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以前也是这样不爱说话的吗?
孟沅被他看得心底都有些发毛了,但一想到‘绝对幸运’都在她身上生效了,她的胆子反倒又壮了几分。
孟家的女眷虽大多都放了出来,但是男丁却还被关在牢里。
谢晦这几日对她纵容耐心的过分,孟沅知道,这是她最好的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取过桌上的玉壶,亲手为他斟上了一杯荔枝膏露。
“陛下。”她开口,声音很轻,缓缓在他面前跪下。
“嗯。”谢晦应得极淡,端起白玉杯,却是眼皮都懒得抬。
孟沅:“.........”
她都这般反常的首接跪下了,谢晦竟然都懒得看一眼。
她是不是无形中又中了系统的套路?
要知道系统之前明确说过,叫她做人啊,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
她攥了攥手心,鼓起勇气,决定首奔主题:“沅沅想求陛下一个恩典。”
“说。”
“沅沅的家人......不知陛下可否将他们放出天牢?”她小心翼翼地措辞,每一个字都说得格外缓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