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他的屁股,但怎么摸得,摸了几下,她通通不记得了。
而且她确信,除了摸屁股,在云起楼那个混乱的场景里,她一定是还做了什么其他出格的事。
谢晦的反应虽然离谱,但结合他不能人道.......
或许,他打晕自己,只是不想被未来老婆看出自己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这算得上是一种自我保护式的应激反应?
算了。
孟沅在心里叹了口气。
跟一个疯狗计较什么,是她输了。
“是是是,都怪沅沅不好。”她敷衍地应着,试图推开他,“那阿晦先起来,沅沅给您看看伤。”
“才不要!”谢晦耍赖似的抱得更紧了,“这伤疤丑得很,我才不要你看呢,药膏的味道难闻死了!”
“那陛下想如何?”孟沅彻底没脾气了。
“我不管。”谢晦蹭了蹭她的脖子,蛮不讲理道,“今晚你得抱着我睡,否则伤口会一首疼,疼得睡不着。”
说完,他还煞有介事地“嗯......”了一声,仿佛疼得真的很厉害。
孟沅看着他。
她知道这是演的,是假的,是他控制人的新花样。
可不知道为何,对着谢晦的眼睛,她拒绝的话却搁在嘴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罢了罢了,就当是还他在中秋夜时对她的救命之恩罢。
更何况他是皇帝,她又能拒绝他什么呢。
外面的雨还在下,夜还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