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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的话。”他的声音依旧冷静,却如一块儿冰,将最残酷的现实剖开在她的面前,“三日前,建章宫传来消息,太后与一名宫廷画师私通。”
孟沅的心沉了下去。
“陛下赶去时,太后不仅毫无悔意,还指着陛下的鼻子辱骂,言辞不堪入耳。”桑拓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最首接的陈述,“陛下当时并未发作,只是下令,将那名画师施以剥皮之刑,其肉交由御膳房,每日做成菜肴,呈予太后。”
“之后,陛下便启程来了汤泉行宫。”桑拓低着头,结束了他的陈述,“在回来的路上,陛下便开始神志不清了。他下令,此事绝不可让主子知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