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哭声搞得有些手足无措,但更多的是一种喜悦的慌乱。
他笨拙地拍着她的背,用他所能想到的最温柔的语气,高兴地哄着她。
“别哭,别哭,沅沅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是我错了,我不该发这么毒的誓吓你,下次我换个别的,好不好?”
“你打得一点儿都不疼,真的,要不,你再打我一下?”
接下来的几日,汤泉行宫再度恢复平静。
谢晦因为伤势,推去了与所有大臣的议政事宜,每日就黏着他尚未册立的那个未来皇后孟姑娘。
宫人们只知道,陛下因上次旧疾发作,身上又添了新伤,每日需孟姑娘亲手换药。
而孟沅,则是在一种啼笑皆非且心力交瘁的状态下,继续了她‘照顾’一个病号暴君的生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