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骂道,“你这个不锈钢材质的铁公鸡!”
“铁公鸡好歹还能掉点儿铁锈,你个不锈钢材质的,连点儿铁锈都不掉!!!”
“别以为我不知道,南昭一个官窑青花梅瓶,在你们那个时代能卖什么价钱,你就拿这么个破包和一张废卡来打发我?!”
【什么叫废卡,这只是定金!】
江俞白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
【里面的额度够你在二十一世纪逍遥了,至于包,女孩子不都喜欢这个吗?我看书上说,你们那里的富婆为了个birkin抢破头的都有呢。】
“我不是那些富婆!”孟沅更气了,“而且谁告诉你我喜欢鳄鱼皮了?我买包从来不看牌子,只看它耐不耐使,能不能装!你这包,连本厚点的书都放不下,除了炫富还有什么用?”
她表面上是在为钱太少、东西不实用而愤怒,实际上那股巨大的失望己经快要将她淹没。
她真正想要的,是能改变她处境,让她拥有自保之力的东西,而不是这些在古代社会毫无意义的奢侈品。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在江俞白面前,她必须是一个贪财、虚荣、目光短浅的女人。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
江俞白立刻滑跪。
【下次,下次我给你弄点实在的。不过说真的,沅沅,我觉得古代挺好的,山清水秀空气好,还没KPI压力,就是……】
他的声音顿了一下。
【我跟你见一面太难了。皇宫里到处都是眼睛,昭成帝又总是跟个连体婴似的黏着你。我虽然可以随时穿越过来,但能量波动太大,每次都像做贼一样,太不方便了。】
孟沅听到这儿,也是一惊。
随后,她心下一喜。
她大概猜到江俞白想说些什么了。
不等她开口,江俞白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他终于想通了的开朗。
【我觉得,之前你的那个主意就不错。】
“哪个主意?”
【就是装神弄鬼那个。】
江俞白的声音兴奋起来。
【这样,过几天,你先找个由头,‘病’上一场,什么疑难杂症都行,让太医院束手无策。然后我再冒充云游西方的得道高人,进宫献策,手到病除。这样一来,你家那位昭成帝肯定龙心大悦,对我深信不疑。】
【到时候别说金银财宝了,他给我封个国师当当,咱俩以后见面不就名正言顺、畅通无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