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人家是青梅竹马还是半路夫妻,最后不都死了吗?咱们又不是历史系的,一个小组作业而已,吵这么起劲有意思吗?”
她说着,用筷子敲了敲孟沅的碗边,提醒道:“哎,沅沅,你少吃点辣的,忘了自己还发着烧呢?吃清汤锅里的。还有,你怎么跟八百年没喝过水似的,一杯接一杯地要饮料,那玩意儿全是糖,你还要冰的,是生怕自己好得太快了?”
孟沅刚解决完一片涮羊肉,笑嘻嘻地解释了一句:“哎呀,想喝嘛,我渴得很,你们也别吵了,一会儿叫人家给咱上几杯荔枝杨梅汤给大家解解火气!”
李洛凝拿她没办法,只好叹了口气,打趣道:“说起来,沅沅你也姓孟,搞不好还跟那比特仁皇后是同宗的亲戚呢。”
“别别别,”孟沅赶紧摆手,差点儿噎住, “别给我瞎认亲戚啊,我可承受不起。”
饭桌这边暂时消停了,孙慈安还在对着翻滚的红锅嘟囔:“反正昭成帝后期大肆修建寺庙,还吃那么多仙丹,那么迷信鬼神之说,想招魂什么的……一个天天自残的神经病疯子,正常人谁会喜欢他啊?我不觉得元仁皇后会喜欢他。”
“管你喜不喜欢!”张佳佳还在为自己的cp意难平,“要不是谢晦后来疯得太厉害,他儿子谢知有哪有机会弑父纂位啊!”
火锅的热气蒸腾着,将几个年轻女孩的脸庞映得红扑扑的。
孟沅听得有趣,趁着间隙正专心致志地,试图从滚烫的锅底里,拯救出一颗被煮得太久的鱼丸。
那些遥远的、被尘封的爱恨情仇,于她而言,不过是下饭的佐料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