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率极高。?s-o·s^o¢x!s!w*.*c·o+m+
为了多拿几分,沉柚当年把南昭的社会背景背得滚瓜烂熟。
沉柚本来只熟南昭与谢晦打下的几场颇为有名的战役,对谢晦的人物生平不甚了解,只晓得他在历史上是个赫赫有名的疯子,而且很能打。
但好在闺蜜孟沅前阵子一直在做有关谢晦的小组作业,沉柚也跟着看了两眼,记了个大概。
现在是万靖十三年,也就是被史书称为“血色恐怖”的开端——元仁皇后死后的第七年。
据说这段时间,昭成帝在爱妻逝世后彻底疯魔。
先前他虽有失常之举,但在朝臣面前仍能勉强克制,但如今却彻底失序,发疯时不但疯狂自残,而且对大臣动辄打骂凌虐,杀人跟砍瓜切菜似的,手段酷烈到骇人听闻。
沉柚的求生策略很简单:夹起尾巴做人,尽量减少出门,绝对不要去招惹那个疯子皇帝。
只要熬到太子谢知有谋反成功,她再揣着明白装糊涂地站个队,这条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至于回家……
刚来时那股撕心裂肺的焦虑劲儿过去后,沉柚也想通了。
着急没用,这事儿得看命,得徐徐图之。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先在这个时代好好活着,尽量不让自己因为无法改变的事情而内耗。
抱着这种“曲线救国”的想法,沉柚开始频繁地找道士。
道士在南昭就跟贱卖的大白菜似的,成堆成堆的,因为谢晦迷信在历史上是出了名的。
这位在史书上杀人如麻的暴君,却出乎意料地笃信鬼神之说,大兴土木建了不少道观。
南昭的道士因此地位水涨船高,是个很吃香的职业。
沉柚想的是,多跟这些人接触接触,没准哪天就能碰上个真有点门道的,或者至少能打听到点关于时空或者魂魄的玄学理论,给自己找点心理安慰。
找道士不难,安王府世子的身份足以让她请来京城最有名的玄虚真人。
难的是另一件事。
这天上午,沉柚正歪在榻上,听着两个小婢女在廊下低声议论。
“……听说今年的宫宴办得比往年还盛大呢。”
“可不是嘛,尚服局半个月前就为各府的女眷赶制新衣了。”
“就是不知道,今年皇上会不会……”
“嘘!别胡说!”
宫宴?
沉柚心里咯噔一下。
她这才想起来,这都快大年三十了,可不是要开宫宴嘛。
一想到要去面对那个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草芥的疯子谢晦,她就一阵头皮发麻,只想立刻告病装死。
躺平了两个月,她很少能想起谢晦这个瓜皮。
但她现在是安王府的世子爷,这种级别的国家宴会,按理说是推脱不掉的。
可奇怪的是,一连几天,府里上上下下都在为安王和王妃赴宴做准备,裁新衣,备贺礼,忙得人仰马翻,却压根没人来通知她这个正牌世子一声。
就好象他压根儿就不需要参加一样。
到了大年三十这天,安王和安王妃一身盛装,穿戴整齐,在前呼后拥之下准备登车入宫。
沉柚站在院门口,看着这对便宜爹妈,心里那点疑惑终于憋不住了。
她几步上前,悄悄拉了拉安王妃的袖子,压低声音问:“娘,我不用去吗?”
声音不大,却还是被旁边的安王听见了。安王那张一向严肃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沉柚心里发毛。
安王只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你在家里待着就好。”
沉柚更奇怪了。
她这个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为什么不用去参加这种重要的场合?
沉柚本来是避之唯恐不及,可安王这么一说,她那点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