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落干脆一闭眼。
反正她不敢让自己真的死了,看谁犟得过谁。
李芸楚果然气得脸色一白:“你!”
她气的半扶起李卿落,将米汤一股脑的就往她嘴里灌。
李卿落吞咽不急,伸手就将之一把推开。
碗摔在地上,哐当一声。
李芸楚看着地上撒出来的总共几颗米,气的抬手就赏了李卿落一巴掌。
“贱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当真以为我们夫妇二人,奈何不了你了?”
“告诉你,我夫君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给你下点痒痒粉如何?”
“或是断肠散,让你痛不欲生,却又死不了。”
“还有法子让你头发掉成个秃子,这辈子都再长不出来,你要不是试试?”
“你当真以为我们拿你没法了?”
“不让你死,却又让你活着的办法多的是!”
李卿落冷笑一声。¨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抬手无力的擦掉嘴上和脖子上的稀汤。
她抬手比划了一阵,李芸楚气得不行:“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就不能开个口吗!?”
“又不是哑巴,装什么装?”
李卿落白眼一翻。
让她开口像个男人一样,还不如干脆真的死了算了。
见她还敢翻白眼,李芸楚气得又一巴掌过来,这次被李卿落抬手挡住。
她废了半条命的用力挡住李芸楚的这一巴掌,然后气喘吁吁的趴在床边。
李芸楚冷笑出声:“看你如今,还不是像条狗一样?”
“李卿落,你当初不是风光的很吗?”
“将我们二三房的人,欺压的像狗一样苟且偷生不说,如今还被你们大房牵连入狱!”
“我真是想打死你!”
李芸楚眼里迸发著恨意,若不是还有所顾忌,她是真想对这个嫡出的堂侄女下个狠手。
为了避免自己真的忍不住,李芸楚捡起碗就准备离开,李卿落却在地上用手指沾了水,然后费力写下几个字。
“我能让二、三,都免遭……”
写着,手没劲了。
李芸楚却瞬间双眸一睁。
“你、你说什么?”
“你可是想说,你能让我们二三房免遭你爹牵连!?”
可随后她却不信,并不断摇头直接否定了此事。
“不,绝不可能!”
“连沁玉公主都没有办法,你岂能做到?”
“李卿落,你少诳我!”
李卿落一笑,翻身躺在床上再次闭上眼。
爱信不信。
她听着李芸楚大步离开的脚步声,却又缓缓睁眼。
沁玉公主同样身受重伤,必然无暇再管李家的破事,就连牢狱中见那一面可能都懒得再搭理秦陵。
现在,自己的鱼饵已经丢下。
李芸楚,你走投无路,总会上钩的。
李卿落无法接受这个变故,又试着去拿起一些重的东西。
桌子推不动,凳子提不起。
只能勉强拿起药碗,再重一些东西,手腕就撑不住力道的松软了下去。
无论如何都使不上真正的劲儿。
接二连三的东西摔在地上,门外也没有动静。
显然那秦陵早就知道会有如此状况。
她气笑了:好,好,好!好个秦陵!
没想到他还当真是有两把刷子,竟然如此有本事,能将她的脸说变就给变了,还能让她成为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李卿落从前不说力大如牛,也比寻常女娘的力气大得多,如今别说用武功打出去了,就连正常生活怕是都困难。
而且,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