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的是手纸、洗发水、文具这些轻工业产出的消费资料,对这些切身体会十足的事物还有个隐约模糊的估计是如何生产的,但又有谁能通过一句简单的国家基石描述,了解产出生产资料的重工业的厚重与雄浑呢。
更别提清单上还有国家级畜牧养殖标准化示范场、国家级生猪生产基地等农业的事儿。
她真的眼前一黑。倒是刘白接受度良好,大概他之前的工作需要经常去企业,并组织协调企业申报项目,而本地主要的企业又都是行业前排的重工企业。
她做出的最激烈的反抗就是疯狂头槌刘白的胸脯大喊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以及冷冰冰地告诉几乎已经成了她专职的据点联络人的王锐,这些东西都收她空间,不做道具了。
王锐可能设身处地地想过她的心情,并没有争辩,而且他也怀疑,这些工厂体积如此之大,未必能完整收取到道具内,且很难找到专业人员做出不影响功能的拆分分析,就算找到了也要为日后恢复生产的时候考虑重新衔接,更是费力。最关键的是,即便拿到了道具,日后她不在,也找不到第二个空间异能者能将他们放出来。那和放进她的空间有什么区别,道具还可能损坏丢失或者被有心人控制争夺,还不如她一个人好控制。
当然,他之后还偶尔接到拾荒者发疯的电话,诸如“听见没!我老家这个小破工业园里生产面包和香肠的小破工厂 是我的了!我拿走了!虽然不在清单上但你们永远拿不到了!归我一个人了!”“哈哈哈哈,我要是突然死了,这些东西可就没啦!你也不知道会不会爆出来,就算爆出来挤压在一起,你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能用,啊哈哈哈哈,这是你们的报应!”
听见这些歇斯底里的电话,他就知道拾荒者和调理师工作一定很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