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袋,假装在收集办公桌上的灰尘样本。
办公室的门“砰”地被踹开,张野带着四个警员冲了进来,手里的电棍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他一眼就看到站在办公桌旁的沈砚,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沈砚!你果然在这里!刚才让你交尸检报告你不交,居然偷偷跑来这里撬保险柜!”
沈砚直起身,脸上依旧平静,手里还拿着装有灰尘样本的证物袋:“张队,我是来补充提取环境样本的,什么撬保险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张野冷笑一声,挥手指向书架,“别装了!我早就派人盯着这里了,亲眼看到你把书架挪开,还打开了保险柜!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
他身后的两个警员立刻冲过去,用力推动书架。铁锈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保险柜很快就暴露出来。张野走过去,指着保险柜门:“打开!我倒要看看,你从里面拿了什么东西!”
沈砚没有动,只是看着张野:“张队,根据《刑事诉讼法》规定,提取物证需要有搜查令,你有吗?而且这个保险柜是十年前的旧物,可能涉及十年前的失踪案,属于重要物证,必须由专业人员操作,万一破坏了里面的痕迹,谁来负责?”
“负责?”张野被噎了一下,随即又变得暴躁,“现在我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我说了算!你要是不打开,我就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拘留你!”
沈砚皱了皱眉,他知道张野现在急红了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缓缓走过去,蹲在保险柜前,故意放慢动作转动转盘:“张队,我提醒你,这个锁芯是十年前的老款,很容易卡死,要是打不开,就只能请锁具修复师来,到时候耽误了调查,责任可不在我。”
他一边说,一边随意转动转盘,故意制造出“咔嗒咔嗒”的卡顿声,像是真的在尝试开锁,实则在拖延时间——他需要等陆时那边的消息,也需要让张野的情绪更急躁。
果然,张野在旁边看得不耐烦,伸手就要推沈砚:“磨磨蹭蹭的,我来!”
沈砚侧身躲开,顺势站起身:“张队,你要是强行操作,锁芯坏了,里面就算有东西也拿不出来,到时候市局追究起来,你承担得起吗?”
这句话戳中了张野的软肋。他盯着沈砚看了几秒,又看了看保险柜,最终咬了咬牙:“行,我给你十分钟!要是打不开,你就跟我回市局接受调查!”
沈砚没说话,重新蹲下身,假装认真地转动转盘。他的指尖能感受到锁芯的细微反应,却故意避开正确的密码,每次转到“6”“2”“0”附近时,都刻意错开一点,让转盘始终无法打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看一眼手表,脸色越来越难看。四个警员则在办公室里搜查,翻找着散落的文件和抽屉,却什么也没找到——沈砚早就确认过,这里除了保险柜里的残页,没有其他有用的线索。
“还没打开?”张野走到沈砚身边,语气里满是不耐,“沈砚,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砚停下动作,站起身,摊了摊手:“张队,我说过了,这个锁芯太旧了,已经卡死了,打不开。要不你请锁具修复师来?或者申请搜查令,强行撬开?”
张野盯着保险柜门看了半天,又看了看沈砚,似乎在判断他有没有撒谎。他身后的一个警员凑过来,小声说:“张队,刚才技术科的人说,这个锁芯要是强行撬开,里面的东西很可能会被破坏,而且……市局刚才打电话来,问我们为什么还没提交尸检报告,好像有人举报我们伪造调令。”
张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伪造调令的事要是被市局查出来,他不仅会被撤职,还可能面临法律责任。他看了一眼沈砚,又看了一眼保险柜,最终咬了咬牙:“撤!先回市局!”
临走前,他指着沈砚,语气凶狠:“沈砚,你给我等着!这个案子没完!”
沈砚没说话,只是看着张野带着警员匆匆离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后,他才松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袖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