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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洗手间,他就扶着马桶哇哇大吐起来。
姜宁微微弯腰,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会喝就少喝一点也没关系的,你怎么就这么实诚?”
“没醉,我一点都没醉,我酒量好着......”这句话还没说完,又是‘呕’的一声。
姜宁很无语,“都吐成这样了,你就别嘴硬了好吗?”
真不知道这毛病是在哪里学的。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就是要嘴硬!”
姜宁:“......”
沈经年一边说,一边吐。
姜宁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喝些水。”
沈经年接过水,喝了一大口,似是清醒了些,然后又走到洗手台前,“我,我先刷个牙。”
刚刚吐过,虽然漱了口,但嘴里全是酒味儿,很难闻。
他拿起牙膏,摇摇晃晃的,挤了好半天也没挤出牙膏,沈经年有些生气了,将牙膏往台上一摔,“气死了, 今天的牙膏怎么这么不听话?”
姜宁有些无语,“大哥,你挤反了。”
“啊???”沈经年回眸看向姜宁,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其实我是故意挤反的!哈哈没想到吧?”
姜宁看了眼沈经年,“你再这样我打你了。”
“不生气不生气,打人不好,”沈经年龇着大牙朝姜宁傻笑,“宁宁我唱歌给你听吧!”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姜宁赶紧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到他嘴里,“快刷牙吧您。”
百灵鸟这才安静下来。
刷好牙,又洗了把脸,沈经年似是恢复了些,被姜宁扶到床上,倒头就睡着了。
明天是周六,姜宁也没回去,就坐在床边陪着他。
人在喝醉的时候其实非常危险,若是不小心吸入呕吐物,被呕吐物堵住呼吸道的话,会导致窒息失去生命,所以,每年都很不少人在醉酒的情况下无人陪护导致离世。
也不知过了多久。
沈经年慢慢睁开眼睛。
窗户是开着的,白色的纱帘被清风吹得轻轻飘动,有些许阳光从外面穿透进来。
头有些疼。
他抬手拍了拍太阳穴,脑海中闪现出零碎的记忆片段。
他隐约记得,昨天晚上是姜宁送他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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