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该清理窝啦,乖乖待在小笼子里哦~”她把麻薯放进便携小笼子,摆到茶几上,转身抱着大笼子进了卫生间,“哗啦”一声打开水龙头。
麻薯假装淡定地啃瓜子,爪子却在偷偷发抖。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它盯着笼门,深吸一口气:“就是现在!”
它纵身跳到笼门旁,用门牙顶住插销,灵气一催——“咔哒!”轻得像掉了根针,笼门开了条缝。
麻薯闪电般窜出去,顺着茶几腿滑下——为了不发出声音,它特意用《星辰鼠蹋步》,爪子落地轻得像羽毛。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方向传来肥猫阿肥“咕噜咕噜”的等待声。麻薯贴着地毯的褶皱,像颗会动的小毛球,飞快地向阳台门冲去。眼看就要到门口了,它甚至已经想象到自己钻过门缝、跑到阳台的样子——
突然,一个橘色身影慢悠悠地从厨房门口挪出来,卧在了阳台门边的地毯上。
是阿肥!
麻薯瞬间刹车,差点一头撞在阿肥的尾巴上。它僵在原地,黑豆眼瞪得溜圆:这肥猫怎么不在厨房等饭?难道早就看穿了它的计划,在这里“守株待鼠”?
阿肥揣着爪子,绿瞳似笑非笑地看着它,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地毯,像是在说:“哟,小点心,跑这么快,是要去阳台‘约会’啊?”
麻薯的血液都快冻住了:怎么办?硬闯?肥猫一爪子就能拍飞它;求饶?上次被“访谈”的阴影还在;跑回小笼子?万一被小美撞见更惨!
它大脑飞速运转,把应急预案A到Z都过了一遍,结果阿肥却打了个哈欠,露出尖尖的小牙齿,慢悠悠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用脑袋顶了一下阳台门的把手!
那把手是向下压的,阿肥用了点巧劲,把手“咔”地向下陷了一点,门锁发出轻微的“嗒”声,门缝竟然变大了!足够它钻过去!
“喵。(门没锁紧,自己钻。)”阿肥说完,又揣着手手卧回地毯,闭上眼睛,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帮了个小忙,现在要继续“补觉”。
麻薯彻底懵了:这猫是怎么回事?帮它越狱?不可能!猫和仓鼠是天敌啊!难道是想等它出去后,再追着抓它玩?还是想让它去老头家偷点好东西,回来“分赃”?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小美要出来了!
麻薯没时间纠结,对着阿肥的方向胡乱作了个揖(到底是感谢还是求放过,它自己也不知道),然后“嗖”地一下,从变大的门缝里钻了出去——成功抵达阳台!
身后传来阿肥轻微的呼噜声,带着点笑意,听得麻薯心里发毛,却不敢回头。
阳台“谈判”:话痨鹦鹉的“情报费”
阳台的风一吹,麻薯才松了口气,刚想找地方观察老头家的窗台,就听见头顶传来“呱”的一声尖叫。
“见鬼了!你怎么跑出来的?越狱啊!小美知道了要把你红烧!”多嘴站在自己的笼子里,羽毛炸得像个毛球,差点从站杆上掉下来。
麻薯赶紧窜到多嘴的笼子诉我,老头家具体是哪户?窗台有啥特征?)”
多嘴还在震惊中,下意识地回答:“就对面那栋楼,三单元,五楼东边户!窗台摆满花盆,还有个破陶瓷风铃,风一吹就响!丑泥人在左边第三个花盆旁边,黑不溜秋的,丑死了!呱!你真要去啊?那老头邪门得很,上次我看见他半夜对着月亮摆手!”
“谢了!”麻薯记清地址,转身就想往阳台栏杆跑。
“等等!”多嘴突然叫住它,眼睛瞪得溜圆,语气变得狡黠,“情报费呢?上次一颗金瓜子就想打听消息,这次问得这么细,不够!而且你吓了我一跳,得加‘精神损失费’!”
麻薯气得牙痒痒:这死鸟果然是“见钱眼开”!它摸了摸次元颊囊,忍痛掏出一颗最大的葵花籽——这是它珍藏的“应急粮”,平时都舍不得吃。它把瓜子扔进多嘴的食盆:“吱!(预付!事成之后再给一颗!你帮我望风,要是小美出来了,就叫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