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没法跟老头直接沟通,那就找个“翻译官”啊!而眼前这只被禁言的碎嘴张,简直是最佳人选——它是小区“消息通”,上到老头的灵植浇了几次水,下到谁家丢了块面包,它都门清,而且嘴甜(虽然现在嘴哑了),跟老头说话肯定比自己管用!
当天晚上,月明星稀,连小区的泥人保安都换了班——新上岗的泥人不知道咋回事,居然跳着诡异的广场舞,胳膊腿扭得跟面条似的,正好给了麻薯机会。它叼着一根细树枝(万一遇到危险,还能当“武器”),再次踏上冒险之路,利用路边灌木的阴影和自己不太熟练的残影术,悄无声息地绕开泥人保安,一路爬到了怪老头的窗台边缘。
碎嘴张正蔫头耷脑地趴在笼子里,脑袋埋在翅膀下,时不时抬头瞪一眼那张黄纸,一脸憋屈。看到一只银狐仓鼠像特务似的,顺着窗台边缘溜上来,它瞬间精神了,猛地抬起头,瞪圆了鸟眼,翅膀扑腾得笼子“沙沙”响,却还是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嘴型疯狂“说话”,翻译器要是在这,肯定能转成:“啾?!你是谁?怎么上来的?是不是来救我的?”
麻薯清了清嗓子(虽然它也不知道仓鼠有没有嗓子),人立而起,前爪抱在胸前,努力做出一副“大佬”的威严样子——可惜它体型太小,站起来才到笼子门的一半高,看着反而有点可爱。它调动体内那丝跟龟爷、阿肥练出来的微弱意念,往碎嘴张那边传:“麻雀兄,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碎嘴张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只小仓鼠居然能“说话”,随即反应过来,用翅膀指着自己的嘴,又用力指了指笼子上的黄纸,鸟脸上写满了“你瞎啊?没看见我嘴哑了?这破纸封了我的声音!”的嫌弃,还故意翻了个白眼,把麻薯看得有点尴尬。
“我知道你哑了,”麻薯赶紧传意念,“我能帮你解开这禁制,但作为交换,你得帮我个忙——给屋里的老头传个话,让他别碰窗台上的灵植,要是愿意分我半盆,我还能帮他看着窗台,不让其他小精怪来偷。”
碎嘴张盯着麻薯看了几秒,又看了看那张黄纸,显然是有点怀疑——这小仓鼠看着没多大本事,能解开符箓?但它实在不想待在笼子里,只能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还用翅膀拍了拍笼子门,意思是“你快点,别骗我”。
麻薯深吸一口气,把细树枝丢到一边,调动体内那丝来之不易的紫电能量——这还是上次被雷劈了一下,意外留在体内的,平时舍不得用,这次为了“翻译官”,只能忍痛拿出来了。它小心翼翼地伸出右前爪,爪尖凝聚着一丝微弱的紫电,看着跟个小电灯泡似的,慢慢碰向那张黄纸。它记得龟爷说过:“雷电之力,至阳至刚,能破诸般低阶邪祟禁制,对付这种破符纸,绰绰有余!”
“滋啦~”一声轻响,紫电在黄纸上闪过,留下一个小小的黑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黄纸纹丝不动,连个角都没翘起来,反而那丝紫电反弹了一下,把麻薯的爪子电得有点麻,它“吱”地叫了一声,赶紧缩回爪子,甩了甩,尾巴尖还炸了几根毛,活像个被电到的小毛球。
碎嘴张在笼子里看得清清楚楚,当场就用翅膀捂住嘴(虽然捂不住),憋得肩膀直抖,鸟眼都弯成了月牙,还故意用爪子指了指麻薯炸毛的尾巴,那表情,明摆着是“废物,连张破纸都解不开”。
麻薯的脸(虽然仓鼠脸看不出表情)瞬间挂不住了,心里又急又气:“吱!(你别笑!我还有办法!)” 它咬咬牙,决定动用那个不太听话的“影子一号”——这是它欠龟爷的分身额度里,唯一能勉强控制的影子分身,平时除了帮它偷点灵米,啥也不会,还特别怕疼。
它用意念强行驱使影子一号从自己脚下飘出来,影子一号扭扭捏捏的,跟个不想上学的小孩似的,还往麻薯脚边蹭,传递过来一股“能不能不去?那黄纸看着就凶”的委屈情绪。“快去!不然下次不给你偷灵米了!”麻薯狠了狠心,用意念催促。
影子一号没办法,只能慢吞吞地飘向黄纸,刚一碰到符纸,就像被烫到一样,“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