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下缩了回来,紧紧贴在麻薯脚边,意念里全是“疼疼疼!那纸扎影子,比猫爷的爪子还凶!再也不去了!”
麻薯看着缩成一团的影子一号,又看了看笼子里笑得更欢的碎嘴张,彻底没辙了,爪子挠了挠脑袋,琢磨着:“要不……用牙咬?说不定能把符纸咬下来?” 刚要凑过去,屋里突然传来了怪老头的脚步声,还有他含糊的嘟囔声:“咦?窗台这边怎么有微弱的灵力波动?难道又是哪只不开眼的小精怪,来偷我的暗影草?”
麻薯和碎嘴张同时僵住,一动也不敢动——麻薯赶紧把影子一号收了回来,往窗台边缘缩了缩,用【暗影草】的叶子挡住自己;碎嘴张则立刻趴在笼子里,假装睡觉,可耳朵尖还在偷偷动,听着屋里的动静。
只见怪老头穿着一件花格子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灵米糕,嘴角沾着点白色的糕渣,慢悠悠地走到窗边。他先低头看了看【暗影草】,伸手摸了摸叶子,发现没少一片,也没被人碰过,松了口气,嘟囔道:“还好还好,暗影草没被偷,不然老张头那边又要笑我连草都看不好。”
然后他的目光,落到了鸟笼上那张黄纸上,还有黄纸边缘——刚才被麻薯的紫电烧了个小印,又被影子一号蹭了一下,已经悄悄卷起了一个小角。怪老头盯着看了两秒,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脑袋:“哦,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符箓能量自然逸散,引起的小波动。老张头这小子,果然没骗我,说这批次符纸质量差,还真是,才贴了几个小时就卷角了。”
说着,他伸出手指,捏着黄纸的卷角,跟撕废纸似的,“嘶啦”一下就把黄纸撕了下来,揉成一个小团子,随手往窗外一丢,嘴里还念叨:“下次再也不跟老张头换符纸了,还不如我自己画的,至少不会卷角。”
碎嘴张:“!!!”(我……我自由了?就这么简单?这破纸,老头自己撕了?那我刚才白憋屈半天了?)
麻薯:“!!!”(我的紫电!我的影子一号!我的努力!合着全是白费功夫?老头随手一撕,比我折腾半天都管用?)
俩小家伙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碎嘴张先回过神,恢复声音的第一时间,就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啾——!!老家伙!我跟你拼了!你居然关了我一下午!我要喊我大哥来,给你窗户糊满泥巴!” 说着,就在笼子里疯狂冲撞,翅膀拍得笼子“哐哐”响,差点把笼子从窗台上撞下去。
怪老头被吵得皱起眉头,伸手揉了揉耳朵:“啧,真闹心,早知道不撕符纸了。” 他盯着碎嘴张看了几秒,像是嫌麻烦似的,居然伸手打开了鸟笼门,嘴里还嘟囔:“算了算了,关一晚上也够了,免得它真憋死在笼子里,到时候还得收拾,麻烦。”
碎嘴张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老头会放它走,反应过来后,跟出膛的炮弹似的,“嗖”地一下从鸟笼里射了出去,飞的时候还差点撞在窗玻璃上,硬生生拐了个弯,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连个“谢”字都没说,更别说跟麻薯的“约定”了——把麻薯晾在窗台上,跟个被甩了的特务似的,风中凌乱。
麻薯看着空荡荡的鸟笼,又看了看怪老头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委屈得不行:“吱……(我的跨物种谈判,还没开始就夭折了,而且死得这么荒诞……)” 它正准备叹口气,转身溜回楼下,怪老头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它瞬间忘了委屈,眼睛亮得能反光。
只见怪老头从屋里拎出来一个蓝色的垃圾桶,放在窗台上,然后开始收拾窗台——他先是把刚才撕符纸剩下的碎渣扫进去,又把几个练习符箓失败的废纸团(上面还画着歪歪扭扭的图案)丢进去,接着,他从抽屉里拿出几块碎玉,那是之前雕刻阵法失败的,边角料上还留着点阵法纹路,他看都没看,直接扔进垃圾桶,嘴里嘟囔:“这几块玉不行,纹路刻歪了,留着占地方。” 最后,他又端来一小撮褐色的药渣,那是上次炼丹剩下的,早就没了药性,他随手也扫进了垃圾桶:“炼丹失败的药渣,留着也没用,丢了吧。”
在麻薯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