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炼丹画符的时候,你祖爷爷还没学会走路呢!这小家伙吞了老夫的金瓜子,那就是与我结了缘!它的脉象……呃,它的生命磁场,跳动得比山上的灵泉还旺,岂是你们那些嘀嘀响的破机器能测明白的?”他又差点说漏嘴,赶紧把“脉象”换成“生命磁场”,还故意瞪了林薇手里的设备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堆没用的废铁。
就在这时,林薇身后那个银色便携宠物箱突然发出“嗡嗡”的轻响,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明显。紧接着,宠物箱侧面“咔嗒”弹出三个指甲盖大的微型探头,红色的扫描光线“咻”地射出来,绕着玻璃上的泥人转了两圈,试图绕过符箓的影响,再次锁定笼子里的麻薯。
“冥顽不灵!”张大爷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手指一弹,一枚晒干的瓜子壳“嗖”地飞出去,速度快得像颗小子弹,“咔嚓”一声脆响,精准地打在了最中间那个探头上!探头瞬间碎成了好几片,红色光线也立马灭了。
林薇的脸色终于变了,她盯着张大爷的手,眼神里满是震惊——普通老人别说弹瓜子壳碎探头,就算扔石头,也未必能这么精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的不是普通的“迷信老头”,而是真正的“异常个体”,语气也凝重了几分:“看来您并非普通人。但这只仓鼠的研究价值极高,它的基因序列和生命特征,都可能是重大科学发现,对人类医学发展有重要意义。我们可以合作,资源共享,您想要的研究数据,我们也可以……”
“合作?呸!”张大爷一口唾沫啐在旁边的泥人傀儡上,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老夫独来独往惯了,最烦你们这些搞合作的,嘴上说资源共享,背地里还不是想抢老夫的宝贝?要么你现在滚蛋,要么……”他晃了晃手里另一个刚捏好的泥人,这泥人浑身扎着尖尖的泥刺,看着就不好惹,“老夫让你也尝尝这‘破煞锥’的滋味,保证让你浑身酸麻,三天都抬不起胳膊!”
小美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一会儿看看穿白大褂、拿仪器的“科学代表”林薇,一会儿看看踩泥人、捏符箓的“修真代表”张大爷,感觉自己像是走错了片场——前一秒还在宠物医院,后一秒就穿越到了仙侠剧,手里的仓鼠笼都快抱不住了。她咽了口唾沫,弱弱地开口:“那个……张大爷,林医生,你们能不能好好说啊?麻薯它就是只普通仓鼠,又不是什么宝贝,你们别为了它吵架行不行?”
“小丫头你别插嘴!”张大爷立马打断她,语气急得不行,“这小家伙可不普通!今天必须跟我走!放在你这儿,迟早被这些心术不正的家伙掳了去,切片研究!”
“凭什么啊!”小美也鼓起勇气,把仓鼠笼往怀里紧了紧,眼神里满是倔强,“麻薯是我从宠物店买的,根据法律,我才是它的合法监护人,你不能说带它走就带它走!”
眼看一场修真与科学的对决、所有权与监护权的争论就要爆发,张大爷已经抬手要捏新的泥人,林薇也悄悄摸向了白大褂里的电击器,被夹在中间的麻薯,却突然感觉到一股极其隐晦、但又无比强大的意念,像深海里的暗流似的,轻轻扫过全场!
是龟爷!玄爷终于被外面的动静惊动了!
那意念沉稳又磅礴,带着几分刚睡醒的不悦,慢悠悠地在每个人脑海里响起,却又像是只对着张大爷说话:“何处喧哗,扰老夫清修?”
张大爷的脸色猛地一变,刚才那股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赶紧收起手里的泥人,对着天台的方向拱了拱手,语气都恭敬了几分,连胡子都不翘了:“原来是玄龟道友在此清修?失敬失敬!老夫张三斤,是为这只灵宠而来,绝无惊扰道友的意思,还望道友海涵!”
林薇虽然感知不到那股意念,却敏锐地察觉到张大爷态度的转变——刚才还跟炸毛的老山羊似的,这会儿竟变得恭恭敬敬,连空气里都多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让她呼吸都慢了半拍。她警惕地环顾四周,手依旧没离开白大褂里的电击器,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该如何向研究所汇报这“未知的异常能量”。
玄爷的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