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地拎起破损的宠物箱,转身就往门口走。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麻薯,声音低沉:“我还会再来的。”说完,便推开门走了,关门声轻得像怕惊动什么。
小美惊魂未定,赶紧跑到阳台,“咔嗒”一声锁好阳台门,又拉上窗帘,才抱着麻薯的笼子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戳了戳麻薯的小脑袋,喃喃道:“麻薯,你到底是什么啊……怎么连张大爷都变得神神叨叨的,还有那个林医生,还有那个看不见的‘玄爷’……你是不是真的不是普通仓鼠啊?”
麻薯瘫在笼子里,四脚朝天,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感觉鼠生的大起大落实在太刺激了——前一秒还在怕被切片,后一秒就成了修真大佬的“记名弟子”,中间还被俩老怪物当成古董拍卖了一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虽然暂时安全了,但好像……又欠下了新债务?给张大爷打扫丹房,一天三个时辰,那岂不是连吃粮的时间都没有了?
而且,玄爷单方面宣布它是“记名弟子”,这到底是什么套路?麻薯翻了个身,用小爪子挠了挠脑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是玄爷觉得,债务关系不够牢固,想把它升级成师徒关系,方便以后长期剥削?
(麻薯:龟师傅……请问记名弟子的学费,能用工抵吗?比如帮师傅您晒背、捡龟甲、挠痒痒?打扫丹房就算了,我怕把您的“筑基丹”当成瓜子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