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草】!那可是我藏了五十年,打算用来炼‘驻颜丹’的宝贝,给你当‘救命粮’吃了,按市场价,那可是无价之宝!看在你小子差点挂了的份上,我给你算个友情价,抹个零头,一共折算成……嗯,给我打工扫丹房三百年!”
麻薯虽然记不清昨天具体啃了啥,但对“债务”这俩字,简直刻在骨子里——以前欠玄爷的账,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尾巴尖发麻。一听“三百年打工”,它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爪子还使劲摆,嘴里“吱吱吱”地叫,意思再明显不过:不干!绝对不干!三百年,它都不知道能不能活那么久!
“不答应?”张三斤眉毛一竖,把毛笔往本子上一戳,故意装出凶巴巴的样子,“行啊,那我现在就把你打包,送回给玄爷那老乌龟,让他跟你算总账!到时候可不只扫丹房三百年了,你昨天闯的祸、吃的龙涎草,还有我给你垫付的看护费、精神损失费——我昨天守了你一夜,头发都愁白了两根,这都得算钱!”
“老乌龟”三个字刚出口,麻薯就吓得一哆嗦,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下意识地往旁边缩,爪子还胡乱抓了一把,正好抓着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灵石边角料——那是它之前打扫丹房时,偷偷藏在砖缝里的“私房钱”,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就在这时,奇怪的事儿发生了!麻薯次元颊囊里的转化炉,突然轻轻动了一下,像被啥东西勾了一下似的。紧接着,它爪子里的灵石边角料,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光泽,从原本的淡蓝色,慢慢变成灰白色,最后“啪嗒”一下,碎成了一小撮灰烬,顺着它的爪子缝掉在地上。
而一股精纯的灵力,却像长了眼睛似的,顺着它的爪子,慢悠悠地飘进了次元颊囊,被转化炉一卷,淬了两下,又反哺回它体内——虽然不多,但麻薯清楚地感觉到,肚子里的饱腹感又强了一点,连刚才晃脑袋的晕乎劲,都消了点。
麻薯僵在原地,爪子还保持着抱“灵石”的姿势,眼睛瞪得溜圆,像见了鬼似的:这……这是啥情况?我的“私房钱”咋没了?还变成灵力了?
张三斤也愣住了,手里的毛笔“啪嗒”掉在地上都没察觉,凑过来,一把抓起麻薯,翻来覆去地看,像在打量啥稀世珍宝:“你……你这小子,能直接吸收灵石了?不对不对,刚才那灵石是先碎了,再变灵力的,是转化!你体内藏了个炼化炉?!
麻薯茫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它自己也没搞明白,那转化炉咋突然就“懂事”了,以前也没见它能吞灵石啊!
张三斤盯着麻薯看了半分钟,突然眼睛一亮,眼珠“咕噜噜”一转,心里冒出个主意,刚才那点“心疼龙涎草”的气,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再也不提“三百年打工”的事,把麻薯往地上一放,转身就往后院跑,没一会儿就抱来一堆东西,“哗啦”一下堆在麻薯面前——全是修真界没人要的垃圾:炼废的丹药(黑乎乎的,还带着点焦味)、碎得只剩渣的灵石、毫无灵气的矿渣,甚至还有半块被啃过的灵玉边角料,堆得像个小山。
“来,小子,试试这些‘边角料’!”张三斤蹲在旁边,眼神亮晶晶的,像个诱导小白鼠吃实验粮的科学家,语气还带着点诱惑,“你要是能把这些破玩意儿转化成灵力,就算你的本事!转化出来的灵力,咱们二八分账——我八你二!就当是抵你欠我的龙涎草钱了,怎么样?”
麻薯盯着那堆“垃圾”,鼻子动了动——虽然没灵植香,也没龙涎草好吃,但体内的转化炉竟轻轻晃了晃,像在说“这东西我能炼”。它试着伸出爪子,碰了碰一块黑乎乎的废丹,集中意念想着“炼了它”。
下一秒,转化炉又启动了!废丹像被无形的手抓住,慢慢化为飞灰,一股微弱但实打实的灵力,顺着爪子飘进了体内,虽然比灵石少,却比没强——有效!真的有效!
于是,丹房里出现了一幅前所未有的奇特画面:一只圆滚滚的仓鼠,坐在一堆修真垃圾中间,爪子飞快地抓起废丹、碎灵石,挨个“摸一遍”,摸完的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