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麻薯这次没敢装糊涂,直接叫了出来——你们两个老家伙三言两语,就把我瓜分了?我才占两成,还是你们分完剩下的,这也太欺负鼠了!
可它的抗议刚出口,脑门上的符纸就传来一阵寒意,玄爷的意念瞬间冷了下来:“怎么?小友有意见?”
与此同时,张三斤也捏了捏拳头,骨节“咔吧咔吧”响,眼神里带着威胁:“小子,两成不少了,别不识抬举。要是不答应,别说两成,你连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
麻薯看着近在眼前、捏着拳头的张三斤,又感受着脑门上符纸传来的、玄爷的远程压力,再摸了摸次元颊囊里那些对付大佬纯属挠痒痒的“电子手雷”,只能含着眼泪,慢慢低下了鼠头——打不过,真的打不过!
“吱……(我……我同意……)”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还带着点委屈。
“善!还是小友明事理!”玄爷的意念里立刻透出满意,符纸的光芒也柔和了不少。
“这才对嘛!早这样,不就省事了?”张三斤也眉开眼笑,拍了拍麻薯的脑袋,力道大得差点把麻薯拍倒。
就这么着,一份没写在纸上、全靠“大佬威慑”达成的强制性合作协议,在张三斤的丹房里敲定了。麻薯的身份也一夜之间变了——从之前自由自在的“负能量个体户”,沦为了玄爷和张三斤合资的“负能量血汗工厂”的“全能打工人”:既是股东(占股20%),又是首席技术官(负责生产负灵能),还是唯一的生产线工人(只有它能产生负灵能),简直是“一人(鼠)多岗,身兼数职”。
协议达成的瞬间,麻薯脑门上的符纸“嗡”地一下,功能直接升级了!除了之前的“催债提醒”和“织梦”,还多了三个新功能:“生产效率监控”——每隔十分钟就会弹出“当前负灵能产量低于标准,建议加大输出”;“能量质量检测”——会实时播报“本次产出负灵能纯度70%,未达要求,需返工”;还有“远程技术指导(龟爷版)”——玄爷时不时会通过符纸喊一句“快点,原料不够了,再加点劲!”
张三斤也没闲着,当天下午就找来了石灰,在丹房的角落里划了一片“负灵能试验区”,划的时候还差点把自己的丹炉罩进去,折腾了半天,才布下了一个更强的禁锢结界,美其名曰“防止能量外泄”,实际上就是怕麻薯跑了。
布置完之后,张三斤就把麻薯推进了试验区,还扔给它一堆低阶法器残片和矿物样本,叉着腰说:“从今天起,你就在这儿‘开工’,每天至少产出这么多负灵能(用手比了个比麻薯还大的量),还要用负灵能去侵蚀这些样本,算是‘技术验证’,好好干,两成股份以后能换好多瓜籽!”
麻薯站在试验区里,看着眼前的法器残片,又看了看脑门上闪着光的“监控符”,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头被套上缰绳的驴:脖子上挂着“两成股份”这根看不见的胡萝卜,身后跟着玄爷和张三斤两位“挥鞭子的主人”,只能围着“负灵能生产”这个磨盘,拼命转圈,连停下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它偷偷摸了摸次元颊囊里的“电子军火”,又看了看脑门上那个功能越来越全的符纸,悲从中来——原来它忙活半天的“军备竞赛”,还没正式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在真正的“灵气资本”面前,这些科技小玩意儿,根本不值一提。
麻薯蹲下来,假装开始用负灵能侵蚀法器残片,爪子却偷偷摸到了脑门上的符纸,蘸着一点微弱的负灵能,小心翼翼地对着符纸上一个不起眼的小符文,慢慢腐蚀——它不敢弄太大动静,只能一点点来。
“吱……(我这算不算……在职期间搞破坏?)”麻薯心里嘀咕着,爪子酸了就换另一只,“还是……股权激励下的消极对抗?万一被发现,会不会连两成股份都没了?”
丹房里,张三斤正盯着麻薯的背影,盘算着怎么提高“产量”;脑门上的符纸里,玄爷还在琢磨着怎么优化“技术”;只有麻薯,一边被迫“打工”,一边偷偷搞着小动作,在两位大佬的眼皮子底下,寻找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