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一下:“完了完了,难道是上次复制组徽的事被发现了?还是滚债复制的三条腿鸡闯祸了?” 它慌忙用爪子拍了拍胸口的组徽,接通通讯,声音都带着点颤音:“鹤、鹤真人好!”
鹤真人的声音依旧温文尔雅,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像是在对着什么奇怪的东西皱眉:“麻薯小友,有个情况需要向你核实一下。司内‘信物监管处’的阵法刚才报警了,检测到‘倦怠山谷’区域内,出现了第二枚与你的组徽能量特征高度相似的信物波动,坐标就在你附近不远。你是不是……不小心遗失了组徽?或者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
“第二枚组徽?!能量特征高度相似?!” 麻薯的仓鼠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了。它猛地想起滚债之前弄出来的那枚“盗版组徽”——那玩意儿脱落之后,竟然没自己分解,还在散发能量波动?甚至被官方的阵法捕捉到了?!
这下真的穿帮了!
麻薯的大脑疯狂运转,像个被按了快进键的陀螺,各种借口在脑子里飞速闪过:
说是自己弄掉的?官方肯定要回收,到时候一看是混沌之力捏的盗版货,别说任务泡汤,说不定还得被拉去司里“喝茶谈心”,顺便罚抄一百遍《官方信物管理条例》!
说是捡到的?更说不通了!这山谷里除了龟前辈和那只三条腿的能量鸡,连个活物都没有,哪来的第二枚组徽?
说是滚债弄的?那岂不是直接暴露了滚债的复制能力?到时候鹤真人追问起来,它怎么解释这只熊孩子混沌珠的来历?
麻薯支支吾吾了半天,嘴里“吱吱”个不停,愣是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冷汗顺着它的绒毛往下淌,把胸口的组徽都浸湿了,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慢悠悠、带着浓浓睡意,还夹杂着几声哈欠的声音,突兀地插进了通讯频道,像一块巨石砸进了平静的湖面:“鹤家的小子……吵什么吵……老夫刚梦见啃灵龟壳饼干,就被你吵醒了……”
是龟前辈!
麻薯:“!!!” 它差点当场表演一个仓鼠弹射起飞。
鹤真人:“!!!” 声音瞬间顿住,带着明显的震惊。
龟爷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还带着点不耐烦,像是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那点能量波动啊……是老夫闲得发慌,看见这小仓鼠胸口的牌子挺好玩,随手凝聚着玩的……怎么?老夫在自己地盘上捏个小玩意儿,还得向你们司里打报告不成?”
“捏、捏着玩的?!” 麻薯的眼睛瞬间湿润了(虽然仓鼠的眼睛本来就圆溜溜的),它差点感动得当场给龟前辈磕一个!这位龟前辈虽然懒到能在石头缝里睡三天三夜,吃个东西都得别人递到嘴边,但关键时刻是真靠谱啊!这份人情,简直比灵草饼干还珍贵!
通讯那头,鹤真人沉默了足足三秒钟,估计是在消化这个惊天大瓜——传说中高冷孤僻、万年不出门的古前辈,竟然会捏官方组徽玩?这就像听说石头会跳舞、兔子会打拳一样离谱!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换上带着歉意的笑声:“原来是古前辈的手笔,是晚辈唐突了,惊扰了前辈清梦。前辈随意,晚辈绝无打扰之意。只是这能量特征与制式组徽过于相似,怕引起其他同僚误会,前辈您看……”
“哼……小题大做。” 龟爷轻哼一声,声音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霸气。
麻薯立刻感觉到,远处草丛里那点微弱的组徽波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然后“噗”的一声掐灭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点痕迹都没留下,比它吃灵草饼干还干净。
“好了……没事别来烦我……再吵醒老夫,就把你们司里的阵法捏成乌龟壳。” 龟爷丢下最后一句威胁,通讯直接被切断,留下一串忙音。
通讯频道里只剩下麻薯和鹤真人面面相觑(虽然看不见对方)。鹤真人轻咳一声,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和煦,还带着点后怕:“原来是一场误会。古前辈性情……确实独特,既有此雅兴,倒也无妨。麻薯小友,你继续任务吧,有任何情况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