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过去。
慕白立刻按住他的伤口,银簪探入箭伤处,簪尖瞬间变黑:“是缚灵丝混着毒血炼的箭,得马上拔出来!”
陈默把披风往肩上一甩,对秦长老道:“您坐镇灵脉馆,通知溪城和东海戒备。我带一队人去黑风口,务必在日落前救出张老爹,破了他的阵眼!”
老长老点头,从怀里摸出枚青铜令牌:“拿着这个,到了雾隐山,敲三下山神庙的钟,山里的守脉人会来接应。”
令牌入手沉甸甸的,上面刻着个“守”字,边缘已经磨得发亮。陈默握紧令牌,看了眼桌上拼全的锁灵阵图,墨老鬼标在黑风口的阵眼旁,画了个小小的“兰”字。
“走吧。”他转身往外走,晨光落在他挺直的背影上,像镀了层铠甲,“去会会这位记了二十年旧怨的‘老朋友’。”
慕白背着药箱跟上,药箱里的破阵符在阳光下微微发烫,像颗跃动的决心。灵脉馆的铜铃还在响,这次却不再急促,反倒像声悠长的号角,在青岚城的上空回荡,穿过溪城的泉眼,掠过雾隐山的林海,飘向东海的浪涛里。
三地的风,似乎都往一个方向聚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