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脉,最终还是成了我的垫脚石。你以为的安稳,不过是把我推向地狱的枷锁!”
陈默握紧桃木剑,指节泛白。他终于明白,所谓的“紫气脉劫”根本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是被遗弃的怨恨,是被扭曲的亲情,是藏在时光里的、从未愈合的伤疤。
墨尘周身的气浪越来越浓,断脉崖的方向隐约传来山体崩塌的巨响,灵脉泉的水面翻涌着黑红色的漩涡,脉生草成片枯死,空气中弥漫着脉气断裂的腥甜。
“现在,该清算了。”墨尘的目光落在陈默身上,带着冰冷的杀意,“当年帮着墨兰封印我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月光下,他的身影与脉煞的虚影渐渐重合,青黑色的脉络爬满整张脸,像一幅狰狞的画。陈默知道,这一次,他们要面对的不是陌生的邪祟,而是被灵脉馆亏欠了十五年的、最熟悉的“故人”。
战斗的号角,在灵脉断裂的轰鸣中,凄厉地吹响。而这一次,他们守护的,或许不只是灵脉,还有那段被掩埋的、沾满血泪的过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