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面饼:“要打就打,别欺负女人。” 他往石矶方向扬了扬下巴,红绫在身后飘得像条彩带,“上次在万仙阵打赢过比你厉害的魔神,你这血莲看着凶,其实还没张婶的辣椒油吓人 —— 至少她的辣椒油是香的。”
石矶娘娘的目光突然锁定在哪吒怀里的混沌钟残片上。幽蓝光透过红绫渗出来,把周围的暗红都染成了淡蓝,像给墨画点了缀:“混沌钟残片?” 她的法杖突然指向哪吒的胸口,血莲的花瓣开始剧烈颤动,“上次在九幽感应到的灵气就是这个 —— 有了它,血莲就能彻底成熟,连鸿钧老祖都拦不住我!”
“想要?” 哪吒把残片往怀里又塞了塞,火尖枪的枪尖抵住血莲的花瓣,“先回答我个问题 —— 你这血莲能烤着吃吗?” 他往花瓣上的眼睛指了指,那些瞳孔里的怨气正在淡金光里消散,“上次在西岐烤过莲蓬,嫩莲子甜津津的,你这东西看着像老莲蓬,说不定烤烤能变甜。”
石矶娘娘气得法杖都在抖,血莲的花瓣突然合拢,把哪吒困在中间。暗红的光丝像无数条蛇,往他周身缠去,却在接触淡金光盾时发出惨叫,被烧成了青烟:“不知死活的小毛孩!” 她的声音里带着疯狂,“上次在骷髅山被你打碎原形,这次定要让你尝尝万蚁噬心的滋味 —— 让你知道,不是所有莲花都能当玩具!”
“谁把它当玩具了?” 哪吒的本源之火突然暴涨,淡金色的火苗在血莲里炸开,把暗红的花瓣都染成了透明的金。他的神识跟着火焰往血莲中心探,看见团漆黑的气核在莲心跳动,比万仙阵的阵眼珠更冷,却在淡金光里泛着细密的金纹,像裹了层糖霜的冰,“你这花没放糖,所以才这么丑 —— 上次见张婶做莲花酥,放了糖的花瓣又香又好看,你这东西肯定是没放糖的缘故。”
气核突然剧烈收缩,把周围的怨气都吸成了漩涡。哪吒的本源之火在漩涡里翻滚,把那些灰黑的怨气都烧成了金粉,像在熬糖浆时撇去的浮沫。他突然觉得血莲在轻轻颤动,不是石矶控制的那种,是发自本身的悸动,像刚尝到甜味的孩子。
“有点意思。” 他往血莲里扔了块千层糕,幽蓝光立刻把糕点裹成淡蓝的球,往气核中心飘去。糕点炸开的瞬间,甜香混着本源之火往气核里钻,那些漆黑的纹路里渗出淡金的光,把最外层的灰黑都染成了暖黄,像给冰坨裹了层糖衣。
“你在做什么?” 石矶娘娘的法杖突然往血莲上敲,暗红的光丝想把淡蓝光都绞碎,却被甜香染成了淡粉,“上次在九幽用了十万冤魂才养出这花,你居然用块破糕污染它 —— 我要你的命!”
通天教主突然把混沌钟残片往血莲里抛,幽蓝光在莲心炸开,把千层糕的甜香都聚成个透明的茧。他往石矶方向喊:“这花已经认甜不认你了!” 玄色道袍的袖口甩出无数符咒,把靠近的怨气都烧成了金粉,“上次在碧游宫养的兰花,浇了次蜜水就只认我,你这血莲也一样 —— 谁给它甜头,它就跟谁亲!”
石矶娘娘的脸色变得铁青,血莲周围的怨气突然变得狂躁,把淡蓝的茧都撞得剧烈晃动。她往莲心注入灵力,暗红的光丝里裹着更深的怨气,像掺了墨的糖浆,把甜香都压下去了些:“胡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在九幽守了三百年,每天用灵力滋养它,它怎么可能认别人 —— 你这老东西在骗我!”
姜子牙突然把封神榜往血莲上方抛,金光在莲心凝成个巨大的莲花座,把淡蓝的茧护在中间。榜角的金线往气核里钻,把那些淡金的光纹都连成了网,像给糖画描了金边:“它不是认别人,是认甜味。” 他往石矶方向扬了扬下巴,“上次在万仙阵用莲蓉净化过戾气,怨气再重,也抵不过甜味 —— 就像再苦的药,加糖也能变甜。”
血莲突然发出声轻颤,不是之前的凶戾,是带着点委屈的嗡鸣。最外层的黑花瓣开始脱落,露出里面淡粉的新瓣,像剥开紫菜的寿司。那些脱落的黑瓣在空中化成灰黑的光粒,被甜香染成淡金,往西岐的方向飘去,落在护城河边的花草上,把之前被染黑的嫩芽都染成了翠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