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一卷就把半盘栗子糕都舔进了肚子。它往姜子牙方向打了个响鼻，嘴角沾着的糖霜在光里闪着辉，像个偷吃东西的小孩：“这牛越来越没规矩了。” 老子往食盒里添了些新采的莲子，淡金的光把空盒都染成了透明的球，“下次得带两笼点心 —— 不然不够这馋牛吃的。”
战场上空的金光渐渐散去，露出湛蓝的天空。护城河边的新莲开得正盛，淡粉的花瓣上沾着紫火的光粒，把夕阳的余晖都染成了暖黄。截教弟子和阐教弟子正围在一起分点心，石矶娘娘手里的淡金莲子突然发芽，嫩绿的芽尖顶着淡粉的光，像个刚睡醒的春苗。
“这样挺好。” 哪吒往石凳上靠了靠，紫火在他周身凝成件半透明的铠甲，甲片上的符文正在流转，把混沌钟残片的光都吸成了温顺的丝。他往怀里摸了摸，残片的幽蓝光变得更加温润，上面的符文凝成行小字：“浴火而生，向暖而行。” 字迹在光里渐渐消散，化作颗淡金的莲子，落在他掌心，像个未完的约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