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锁链的寒气都被甜意驱散。魔皇瞪向哪吒,瞳孔里却突然映出自己歪斜的王冠 —— 那王冠上不知何时沾了块桂花酥渣,此刻正泛着淡金的光,衬得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倒像个偷糖被抓的顽童。“你这破阵法,倒比西岐的戏台子还能装模作样!” 他咬牙嘶吼,却没了之前的威慑力。
杨戬见状,从怀里摸出块双色莲糕,往火尖枪上一扔。莲糕遇火不化,反倒化作甜香,顺着紫焰往魔皇身上钻。他趁机将三尖两刃刀的金光往锁链里注,链环瞬间收紧了寸,把魔皇勒得闷哼一声。原来杨戬早有准备,往刀鞘里藏了灵山特产的蜂蜜,此刻蜂蜜受热融化,顺着刀身往下淌,把魔皇散逸的魔气都染成了暖黄的色,再无半分阴冷。一旁的哮天犬也没闲着,它叼着一块沾了金粉的桂花酥,往魔皇脚踝蹭了蹭,金粉落在魔皇的骨爪上,那能捏碎巨石的骨爪竟突然往回缩,像被糖烫到的猫,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哮天犬的鼻子。“你这狗,倒比我家那管账的管家还能操心。” 杨戬摸了摸哮天犬的头,笑着打趣。
哪吒见魔皇已是强弩之末,火焰手掌猛地落下。魔皇的惨叫刚出口,便被浓郁的莲香裹住,听起来竟有几分委屈。暗紫魔气在接触甜香的瞬间,发出 “滋滋” 的声响,如热油遇水,黑袍也被金光染成了透明的丝,能清晰看见他经脉里跳动的莲子光。哪吒往掌心里塞了块杏仁酥,正想再说些调侃的话,却见魔皇的王冠突然从头上滚落,在地上弹了几下,那上面沾着的莲子竟在光中发了芽,嫩绿的茎缠着王冠,把它变成了个 “花架子”。“哈哈,你这魔头,倒比天庭里偷油的老鼠还能装腔作势 —— 刚才的凶性呢?怎么这会儿倒像个丢了糖的娃娃。”
祭坛在金光与甜香的交织中开始崩塌,碎石如雨点般往半空飞。就在碎石即将砸到哪吒和杨戬时,守护阵法的金光突然织成一张大网,将所有碎石都兜在里面。那些刻在网上的符文裹着甜香,把冰冷的砖块都染成了淡金的色,摸上去竟还有些温热的甜意。祭坛地砖下的并蒂莲根须疯长,顺着地面的裂缝往碎石堆里钻,把即将坠落的石柱都缠成了淡粉的团,硬生生稳住了崩塌的趋势。杨戬从乾坤袋里摸出块桂花酥,往三尖两刃刀上一绑,刀身的金光瞬间暴涨,往碎石堆里钻,将那些还带着戾气的石块都净化成了无害的粉末。“这阵法倒比西岐的城墙还能扛,若早有这东西,当年商周之战也能少些伤亡。” 他望着稳固下来的祭坛,轻声感叹。
哪吒可没心思感慨,他踩着风火轮往废墟里钻,火尖枪顶端的紫焰突然往下指,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藏在怀里的混沌钟残片发烫,把他贴近地砖的手掌都烘得暖暖的,顺着残片的光望去,地砖下的碎片竟都被染成了暖黄的色 —— 那是女娲补天石的微光,正透过地砖的缝隙往外渗,混着莲粉的甜香,把碎石缝都照亮了寸许。他从怀里抓了把栗子糕,往砖堆里一撒,只见一块沾着糖渣的发光碎片突然从碎石下滚出来,径直往糖渣里钻,活像只寻糖的小兽。“哟,这石头倒比我家那盏夜明珠还馋嘴,见了糖就挪不动步了。” 哪吒弯腰把碎片捡起来,指尖刚碰到,便感受到一股温润的灵气,混着栗子糕的甜香,在掌心化开。
杨戬带着哮天犬也跟了过来,他往碎石堆里扔了块双色莲糕,甜香顺着地面的裂缝往深处钻,如同一根无形的引线。三尖两刃刀的金光裹着莲香,把碎石堆里的暗绿石渣都染成了淡金,那些带着魔气的残渣,瞬间便没了危害。哮天犬突然对着一块地砖狂吠,尾巴摇得欢快,随即用爪子往地砖下刨 —— 它的爪子刚碰到地面,便有金粉从土里渗出,把藏在地下的碎片都染成了暖黄。杨戬蹲下身,往碎片上轻轻哈了口气,水汽在碎片表面凝成淡淡的云气,那云气竟也泛着甜光,像一块被人舔过的糖,带着湿润的暖。“这石头倒比玉泉山的灵玉还灵透,不过片刻,便把哮天犬都引来了。” 他把碎片递给哪吒,两人的碎片一碰,便有淡金的光在中间流转,像是在呼应。
哪吒接过碎片,从怀里摸出一张用桂花蜜染过的糖纸,小心翼翼地往上面贴。糖纸刚碰到碎片,淡金光芒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