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枯萎成灰黑色的枯枝。通道中的脚步声也消失了,只有太极图中央的缝隙还在微微颤动,像是某种不甘的喘息。
黄天化瘫坐在地上,左肩的伤口已不再流脓,清心符的碎片贴在上面,发出微弱的白光。他看着哪吒身上的金色龙纹,突然笑了:“你这家伙…… 什么时候变成龙了?”
哪吒的龙纹正在消退,灵珠的共鸣也渐渐平息。他走到太极图中央,指尖拂过还在颤动的缝隙,能感觉到里面传来的阴冷气息:“还没结束。刚才那只是先锋,真正的主力……”
话音未落,大地突然剧烈摇晃。祖龙渊的四周升起黑色的光柱,形成巨大的阵法,将整个遗址笼罩其中。光柱上刻满了与黑海龙族鳞片相同的符文,散发出吞噬一切的气息。
“蚀龙阵的最终形态……” 哪吒的脸色凝重起来,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灵珠正在被阵法缓慢抽取,“他们的目标不是打破封印,是要用整个祖龙渊当祭品,召唤九幽之主!”
黄天化挣扎着站起,银锤的光芒已微弱如烛火:“那我们怎么办?硬闯出去?”
哪吒望着天空中重新闭合的乌云,突然想起姜子牙的话。他从怀中掏出黑色鳞片,灵力缓缓注入其中,鳞片上的符文开始与阵法产生共鸣:“正好相反。我们要进去。”
他用火尖枪在地面划出一个圈,金色的龙纹在圈内流转:“蚀龙阵能吞噬龙气,但也能传递龙气。归墟的祖龙本源正在苏醒,我要借它的力量,在通道彻底开启前,重新封印混沌裂缝。”
黄天化看着圈中不断旋转的龙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你疯了!那可是混沌裂缝,靠近就会被撕碎!”
“我是灵珠子转世,体内有混沌本源。” 哪吒的眼神异常平静,火尖枪在地面的圈上轻轻一点,金色的光芒突然冲天而起,与乌云中的黑色光柱碰撞,激起漫天光点,“而且,我不是一个人。”
远处的天际,传来震耳欲聋的龙吟。四海龙族的身影出现在云层中,金色的龙气与哪吒的龙纹遥相呼应,在蚀龙阵的黑色光柱上撕开一道缺口。婵玉带着昆仑的援军从缺口冲来,玄色道袍在金光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哪吒!我们来了!” 婵玉的乾坤镜在空中展开,镜面映出归墟祭坛的景象,祖龙本源的金光已化作巨龙,正朝着祖龙渊的方向飞来,“姜子牙师叔说,让你尽管放手去做,外面有我们!”
黄天化突然挺直了脊梁,银锤在掌心转了个圈,虽然光芒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我陪你进去!多个人多个照应!”
哪吒看着他,突然笑了。火尖枪在地面的圈上重重一点,金色的通道瞬间形成,里面传来混沌法则特有的嗡鸣:“好。”
当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金色通道中时,婵玉将乾坤镜抛向空中。镜面在空中碎裂,化作无数莲瓣,将蚀龙阵的黑色光柱层层包裹。昆仑的修士们结成法阵,口中吟诵着古老的经文,金色的符文顺着莲瓣爬上光柱,与四海龙族的龙气交织在一起。
祖龙渊的地面,黑色的裂缝中渗出越来越多的暗影。但这次,它们刚爬出地面,就被金色的符文净化,化作滋养大地的灵气。婵玉望着金色通道消失的地方,握紧了腰间的莲纹玉佩 —— 那里还残留着哪吒的灵力波动。
通道的另一端,是无尽的灰色混沌。没有上下左右,没有时间流逝,只有不断撕扯的能量流。哪吒的灵珠在丹田内剧烈震颤,形成一个金色的护罩,将周围的混沌气流挡在外面。
“这里就是…… 混沌海与洪荒的临界点?” 黄天化的声音在混沌中传播,带着诡异的回音,银锤的光芒几乎要熄灭,“连灵力都无法正常运转。”
哪吒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被前方的景象吸引 —— 那里悬浮着无数破碎的星辰,星辰之间缠绕着黑色的锁链,锁链的尽头,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城门轮廓,门楣上刻着与幽冥之门相同的骷髅符文,但更加古老,更加威严。
“那是…… 混沌之门。” 哪吒的声音带着震撼,灵珠的共鸣越来越强烈,“传说
